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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晦向侍者說道:「我和周哥還有些事情要談,剛剛麻煩你了。」

侍者露出得體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先去工作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撥打我們的前台熱線的。」

說著就退出房外,替他們關上門。

周重行一言不發地坐在床上,也不看陸晦,眼觀鼻鼻觀心。

陸晦直接捏住他下巴,強迫他抬頭直視自己:「你不讓我進來?」

周重行冷冷地一挑眉:「見完家長回來了?」

陸晦看著他不說話,那意味深長的目光讓周重行有些不自在。周重行甩開他的手,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陸晦順勢坐在他剛才的位置上,還是曖昧地盯著他。

周重行覺得自己的逐客令已經足夠明顯了,然而這個人卻並沒有打算聽懂。對方坐在床上不動,他也一言不發地站在那里耗著。

陸晦一邊解著領帶一邊問:「你洗澡了嗎?」

明知故問。周重行只是脫了外套,身上還是襯衫和西褲的搭配,看不出來他洗沒洗澡才有鬼。周重行面色不善地說道:「你回去,我今天沒心情。」

陸晦忽然站起來,撲向靠在不遠處的牆壁上的周重行。周重行被他一下抱了個措手不及,來不及掙扎就被他推攘著跌到了床上,死死地壓著。

周重行瞪他一眼:「起來。」

陸晦先用額頭放在他額頭上探了探,語氣放緩了一點:「燒好像退了,你身體好些了嗎?」

「我很好,」周重行綳緊臉推他一下,「你可以走了。」

「周哥,」陸晦不走,反而將頭埋在他頸窩上深深一嗅,低低地說道:「你身上有一股味道……」

周重行皺了皺眉,他沒有擦香水的習慣,今晚好像也沒有出什么汗。

陸晦看著他疑惑的表情笑了笑,玩味地又湊在他脖子上周圍嗅著,癢得周重行有些顫抖。

「真的,」陸晦無比認真地說,「很濃。」

周重行被他嗅得有點難堪,自己偏頭也嗅了一下肩膀,問道:「什么味?」

陸晦將頭枕在周重行肩上,吻了吻他的脖子,帶著些笑意說道:「是很大一股……醋酸味。」

周重行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混蛋。

他惱羞成怒,手腳並用地掙扎起來,蒼白平靜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潮紅。陸晦順著他的掙扎放開了他,周重行趕緊爬到床的另一側,一邊喘氣一邊瞪著他。

陸晦不急不緩得開始脫衣服,褲子,然後邪魅一笑,將自己的內褲也扒了下來,挑逗一般地丟向周重行身上。

周重行趕緊像燙手山芋一般將那條內褲扔回去,斥道:「你耍什么流氓?」

「現在工作做完了,你病也好了,我替你請了明天一上午的假。」陸晦光著身子,散發出野獸一般的狂熱與野性,「周重行,我今晚要干死你,把這半年的量補回來。」

他的話說得很平靜,冷靜地向周重行宣布他今晚的結局。

周重行幾乎一瞬間就有了反應,神色不自然地說道:「說得好像你這半年來都沒有做過一樣。」

陸晦彎著眼:「還在吃醋?」

「沒有。」周重行澄清道,為了證明這一點,他開始扭捏地解開襯衫的扣子,「你要做的話就去洗澡,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