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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操我。」周重行平靜地說道,「操死我。」

不等陸晦的回應,他就首先掛了線。

他簡直在搞笑,他們有熟到一起吃飯的地步了嗎?周重行刻薄地想。

南方的冬天一旦下起雨來,總是陰冷到人受不了的地步,直叫人連一顆心都是冷的。這種時候,連天光也不會多逗留,早早地就消褪了,下午五點多就開始變得昏暝。

電話里周重行最後的那句話讓陸晦幾乎硬了一下午,一到下班的點就冒著淅淅零零的雨趕來那間小公寓處。卧室的門關著,旁邊的浴室還有些未消散殆盡的水汽,看來那人來得比自己還早,洗好了躺床上等自己?

很急嘛。

陸晦忍不住笑了起來,打開卧室門,果然看見了無比香艷淫靡的情景。

房間開了暖氣,床上那人赤裸的皮膚微微有些發紅,周重行皺眉閉目,仰頭喘著氣,一只手握著充血挺立的陰莖擼動著,另一手則探入了自己後方的肉穴中。

他插入了兩根手指,快速地在自己身體內抽插著,隨著自己的節奏發出細碎的淺吟。

「嗯……不夠,阿輝,阿輝插這里……」他沉浸在幻想的性交中,情不自禁地叫出性幻想對象的名字來。由於過於投入,以至於停留在自己的世界里,絲毫沒有發現門已經打開了。

「插哪里?」陸晦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周重行回過神來,睜開眼就發現了眼前倚在牆邊的魁梧男人。

周重行想遮掩也來不及了,自暴自棄地垂著頭,低聲對那個一臉看好戲的男人說道:「過來。」

陸晦走過去,在床邊沿站定,俯視的眼神一寸一寸地打量床上滿臉艷色的男人,一邊解領帶一邊問:「自己射過幾次了?」

周重行抬起那氳著艷色的眼睛看著陸晦,還沒回答就被對方壓過來捧著臉一通亂吻,周重行替他扯下西褲,手法簡直算得上粗暴,陸晦胯下早已脹鼓鼓的,一扯下內褲,又硬又脹的陰莖就彈了出來。

周重行一手抓住,一邊喘息一邊快速地上下擼動起來。

陸晦的嘴滑到他胸前,含住了其中一顆凸起,手四處撫摸他的敏感處,在大腿內側掐了又掐,周重行猛地哼了一聲,用變了調的聲音命令:「別做前戲了……直接進來!」

陸晦把皮鞋踢掉,將周重行整個人壓在床上,手指插了進去果然又濕又濡,溫熱的媚肉一咬一咬地吸著手指,看來周重行開拓得不錯,可以直接進去了。

「你是不是又誤吃不該吃的東西了?」陸晦調侃地說道,然後摸出安全套,放在周重行嘴上。

周重行知道他那套無恥的把戲,但也懶得跟他計較,順從地用牙齒咬開了保險套的包裝,「別說廢話,你到底行不行?」

他現在只想被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狠狠地操一頓,操到哭為止,只有這樣他才能稍稍緩解這一整天淤積在胸口的煩躁與焦慮,只有在被插到高潮的空白中他才能在生活的重壓下緩一口氣,然後,用最好的狀態回自己的「家」里演戲。

和陸晦做愛,是他在不服用鎮靜型葯物的前提下能想到的最優方法了。

他的急躁被陸晦看在眼內,陸晦一笑,扶著自己堅硬粗長的分身,一點一點地全部塞入周重行下面那張小口中。

「知道了,交給我吧。」

他從回來到上床才過了幾分鍾,只匆匆地脫了褲子就提槍上陣,真是給人一種偷情的狼狽感啊。但是陸晦也不能管這么多了,周重行明顯很不對勁,這時候作為炮友應該盡力地「幫助」他才對。

何況陸晦自己看到這樣主動求偶的周重行,早也被誘惑得不能自已。

堅挺的分身一進入那張粉色的小穴里,馬上又脹大了幾分,將里面塞得不留一絲空隙,周重行只覺得那個羞恥的地方說不出的脹意,隨著陽具越進越深,他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意味不明的、含糊的哼叫。

陸晦全部進入以後就靜靜地頂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