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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不舒服啊,周哥?」

周重行被他搗弄得悶哼一聲,隨著陸晦的玩弄斷斷續續地說道:「你真是……任何時候都不知斂、力過剩。」

陸晦哈哈地笑起來,毫不在意地說道:「說起來,我以前本來不叫這名字,後來我爸過來看我的時候覺得我實在是太熊太鬧騰了,就讓我改名成了陸晦,希望我能韜光養晦一點,切。」

周重行忍不住問道:「那你原本是叫什么?」

「陸崢,我媽起的。」陸晦聲音有些低沉,很快就不說話了,壓著周重行開始專心操干起來。

他似乎也知道周重行真累著了,難得體貼地放柔了動作,只是埋在周重行體內快速地聳動摩擦,快感只如冬日午後海灘上慢慢卷來的海浪,一點一點地撩撥著周重行的神經。他以往總是承受暴風驟雨一般的猛烈性愛,見慣了瘋狂地攻城略地的陸晦,如同狩獵野獸一樣陰鷙凌厲的陸晦,以致於周重行幾乎忘記面前那人還只是個意氣風發而輕狂年少的青年,在母親的嚴苛要求下長大,背負她未能如願的野心,機關算盡地爭奪從一開始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周重行別扭地回抱住了他,兩人同頻率地喘息著,心猿意馬地交合。陸晦一邊溫柔地挺腰抽插,一邊細碎地吻過對方敏感的頸窩,喉結,然後是唇舌交纏,周重行被他狎玩得不住發出忍耐的低聲呻吟,半晌抬起了羞赧的眼眸,小聲地問了句:「這里隔音效果怎么樣?」

「挺好的。」陸晦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忍不住了?」

周重行閃爍其辭地說道:「我快,那個了。」

「哪個?」陸晦故意停下動作,眼睛里是戲弄的笑意。

周重行知道這人的壞毛病又來了,只得不情不願地做了個「高潮」的口型。陸晦這下直接就把性器從他身體里全根抽了出來,說道:「聽不見。」

原本被塞得滿滿的後穴突如其來又變得空虛不已,周重行皺著眉心急地說了一句:「你到底幾歲了?」

陸晦摸了摸他的頭,拿他沒辦法似的又把炙熱的性器緩緩地插了進去,快速地在周重行敏感點上頂弄磨蹭,即將抵達頂峰的身體十分脆弱,周重行馬上就發出了與平時大相徑庭的嬌媚叫聲,意亂情迷地抓著陸晦的背撓出幾道指痕。

陸晦動得越來越快,低啞的聲音引誘地說道:「我做得這么累,你是不是該親我一口?」

「哼……我才累……」周重行放浪地高聲呻吟了起來,整個身體都幾乎痙攣起來,胯間的性器射出一股股液,全濺到陸晦腹肌上,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習慣性地呢喃著陸晦的名字,那樣子惹得陸晦也瀕臨極限,急切地埋頭操干起來。

然後,周重行雙手捧著陸晦的臉,輕飄飄地抬起頭湊過去,正當陸晦想要張開嘴迎接他的吻的時候,周重行卻閉著眼輕輕將唇印在了他額頭上。

像早戀的中學生一樣。

不帶情欲,但鄭重而平和,溫柔而轉瞬即逝。

「我草……」陸晦看著身下那個剛親玩就已經筋疲力盡陷入昏睡的人,有些慌亂地罵了一聲,「你,你他媽的……」

這下莫名連耳尖都發紅的人變成他陸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