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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行被冷得「嘶」了一聲,心里頭不覺有些委屈,那人今晚毫不留意自己的反應,好像自己現在就是他陸晦的泄欲工具似的但周重行又無法對此而指責,他們的關系本來,就是為了泄欲。

「不專心。」陸晦伸進去的手指狠狠地往那個隱秘的凸起按了一按,激得周重行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粗重地喘了一下。

隨著陸晦指頭的開拓,容易撩動的後穴很快就變得溫熱了起來。一縮一縮地夾著那三根為非作歹的手指。

「說起來,」陸晦一邊快速地用手指玩弄著慢慢動情的穴肉,一邊不咸不淡地說道:「今天我回陸家的時候,楊姨正講起你和陸永豐自小一起長大,如果你是個女的,她可能就拐你進門了。」

周重行此刻正雙手抱著枕頭,把頭埋在枕頭里,被動地承受著陸晦的開拓,他抬起頭嘀咕道:「幸虧我不是。」

「我當時在想,如果你是個女的,」陸晦露出促狹的一笑,用力擰了周重行胸前凸起的乳頭,「恐怕被我搞大肚子好幾回了吧?」

周重行被他擰得一陣酥麻,聲音都跟著飄忽起來:「我們以前一直戴套做,哪有那么容易懷上?」

他腦子此刻都是陸晦和被陸晦碰過的地方,混亂地沒有反駁「自己會懷孕」這個可笑的前提,而是就著陸晦的假設作出反駁。

「戴套……也是能搞出人命的。」陸晦冷笑道,「趁對方不注意悄悄把套戳破,十個月以後,對方就能到一份意味的驚喜了。」

周重行看他神色陰鷙,正覺得里頭可能有什么端倪,沒想陸晦就猛的一挺腰,惡狠狠地頂了進來。周重行當下無心深究,只是集中神放松自己的穴肉,感受著陸晦一寸寸慢慢沒入、塞滿了自己的身體,這才吁了口氣。

周重行看得出他今晚心情大概是不好的或許正因如此強勢的他才願意為了應酬而喝那么多酒?雖然周重行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陸晦在自己狀態不好的時候願意用身體去安撫自己,那么,周重行也希望能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盡可能地去取悅他。

「真緊啊。」陸晦全根進入之後嘆息一般地感嘆了一聲,然後周重行感到他在自己體內緩緩地抖動了起來,越來越快,沒有安全套的那層阻隔,肉貼肉的感覺被無限地放大了,滾燙的性器摩擦到的每一個地方都泛起了一股奇異的快感。兩人下身的結合處因擠得過多的潤滑液而濕膩不堪,甚至發出令人無比羞恥的水聲,周重行摟緊了手上的枕頭,全身潮紅地咬著嘴發出了粘膩含糊的哼叫。

陸晦停了一下,一只手冷酷地抽走了周重行手上抱緊的枕頭,又掰著他的腿重新進入。他身體沒有壓著周重行,而是貼著周重行的屁股開始大力操干,毫不留情的全根抽出又全根沒入,惡狠狠地捅到身體深處,重重地研磨過敏感點,周重行又吃痛又害怕,偏偏快感依然是那樣的真實,他難受得想要緊緊抱住某些東西以緩解自己身上的折磨,可是陸晦離他有點遠,他夠不到那個人,只得無處借力地抓緊了床單,「啊啊啊啊」地叫著。

陸晦狠戾有力,抓著周重行的屁股就是不停歇的進出沖撞,他對他不像平時那樣,至少周重行能感到自己此刻只是被當做與他人無異的性工具一樣供他發泄而已。當不能不說這樣粗暴的性愛還是讓周重行感到失控一般的爽快,他被陸晦鉗著臀部,無論怎么掙扎都不可能掙脫他的控制,他的身體被陸晦支配而只能發出失神的叫床聲,他被陸晦撞得身體也顛簸不已,被狂風掃落葉一般地侵略過的後穴已經泥濘不堪,幾近痙攣地縮著。

但是周重行仍然覺得有哪里不滿足即使他的身體已經被陸晦操干得無論酸軟,但好像還差什么,是什么呢?他喜歡陸晦溫存的樣子,但也會為粗暴的性愛而興奮不已,為什么今晚卻還總覺得差一點,比起原來粗暴的性愛,有哪里……

他被干得昏昏沉沉無法思考的腦袋是想不出也無法集中力想了,只得悶悶地叫了一聲:「陸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