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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討喜,捧得周嶷快要膨脹得上天去,當下就一拍腦袋答應了許多資助。

等送走了周嶷,任海去把辦公室的門關緊,才微微一笑道:「跟這種世故但愚蠢的人合作真是麻煩。」

他扭頭看了看坐在辦公椅上的陸晦,說道:「畫著頭牛的那個水杯是大學的時候茫茫送的,不能砸。」

陸晦臉色十分難看,憋著一股無名火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任海三步並兩步地上前把那只寶貝杯子拿到懷里護著,挑眉說道:「這么護短?」

「周重行用不著我護,他明著呢。」陸晦寒聲說道。

任海在心里暗想:周吹。

「行了,別管那周嶷。」任海拍拍他的肩膀,「好歹你又可以回陸氏了,總歸是好事,中午請你喝酒去。」

陸晦的臉色依舊陰沉不定,沉默了許久才說道:「老頭子說他會拖住楊家。」

「嗯?」任海眉毛一挑,知道他剛才沒跟周嶷說全。

「他不只是讓我和陸永豐公平競爭。」陸晦說道。

「我會幫你奪得繼承人的資格。」

昨天陸躍群是這樣說的。

「那他打算怎么做?」任海問道。

「楊家不能正面剛,只能拖住。」陸晦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冷,「如剛剛周嶷所說,現在周重行剛接手小周氏這個負債累累的爛攤子,是最好的突破口。」

任海了然:「如果周重行出事,陸永豐肯定不會坐視不管。有陸永豐在,即使我們對付周重行,周重行也不會真的破產,但是陸永豐自己的產業會因為救濟周重行而在半年時間內輸給我們。」

雖然表面看來對付的人是周重行,但實際上受到影響的是陸永豐,周重行的利益反而並不會受到真正致命的傷害。

任海知道這或許正是陸晦現在的糾結之處。

「那你打算怎么辦?」任海問道。

「怎么辦?」陸晦看著他,冷靜得近乎冷酷地說道:「當然就這么辦。」

「你真的要對付他?」任海微微擰起眉毛,「雖然在利益上這樣做是最好的,但作為朋友我還是勸你再想想。」

「我已經想了一整個晚上了。」陸晦說道。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任海溫和的臉上閃過一絲煩躁,「就算周重行最終損失不大,但一旦你對他出手,你們現在的關系就完了。」

「我知道。」陸晦神色平靜地說道,「我是喜歡周重行。」他頓了一下,又沉聲說:「甚至,我愛他,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愛上一個人,的確。

「只是我不是你,對我而言,愛情從來不是放在第一位的。」陸晦冷靜地繼續說道,「如果一件事能讓我得到我一直想要的東西,只要不傷害他,而是讓我和他永遠不可能在一起,我也會做。」

「神上的傷害不是傷害嗎?」任海確實對他的做法不敢苟同。

陸晦直接反問道:「那你為了保護劉茫而欺騙他,難道又沒有對他的神造成傷害?」

任海被他噎住,當下變了臉色,冷冷地說道:「行,我不管你了,就這么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