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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擦了擦臉,陸晦一身酒氣難聞得很,必須得要洗個澡,不過要怎么把他扛去浴室也是個問題……

周重行把他的領帶解下來,接著開始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陸晦醉得厲害,幾乎沒怎么掙扎,就是眯著眼睡覺,周重行很快就將他的上衣脫下來了,為著涼,周重行拿外套先蓋在他身上,然後開始解他的皮帶。

照顧人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但不得不承認,在周重行心里,他其實是願意去照顧這樣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陸晦的周重行不必再刻意壓抑自己冷漠外表下的炙熱眼神,食指指尖慢慢觸過他的臉,勾畫那雕塑一般分明的輪廓。陸晦閉著眼,睫毛卻並不安寧地顫動著,再凌厲嗜血的惡狼,在這樣不安穩的睡夢中看起來也像一個彷徨前路的少年。

周重行的手越發輕柔地撫著陸晦的臉,眼神卻晦暗不定。

陸晦要求他住下來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過這個人會用什么辦法哄自己或者引誘自己跟他重歸於好,周重行做好了無論陸晦說什么甜言蜜語也要鐵石心腸的准備,唯一沒想到的是這個人什么都沒有做,就像兩人是什么也沒有發生過的普通朋友一樣。更沒有想到的是,即使陸晦什么也沒有做,單是和他住在一起,周重行也已經難以忍受心底的情熱與掙扎。也許這也是他故意的,故意以退為進,故意什么都不做等周重行坐立不安,這是一場不動聲色、沒有硝煙的較量,周重行無時無刻不克制住自己的沖動,告誡自己不能動搖。

可是,在這個深秋的夜里,陸晦醉得一點兒意識也沒有,周重行可以肆意地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甚至可以不留痕地做一些事情。

吻上陸晦的時候,周重行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他唇上殘留著一點冷冽的酒味,令周重行似乎也有點暈乎,他們靠得這樣近,以致於周重行能聞到他身上原本被酒氣遮蓋了大半的煙味和交際場上的脂粉味。周重行眼神一暗,手捏住陸晦的兩邊臉頰使他張開嘴,越發深入地吻了進去。

陸晦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他撐著頭爬起來,宿醉的感覺並不好受,幸好身上衣物那清爽干凈的淡淡香味舒緩了他的神經,陸晦打開門走了出去,周重行正坐在客廳里一邊看書一邊用手給走路梳毛,聽見聲音略一抬眸,看見他以後很快又把目光重新投到書本上。

陸晦開口找話題:「我昨晚是不是醉得很厲害?」

周重行翻了一頁書,「嗯。」

陸晦抓了抓睡亂了的頭發,說道:「那我昨晚沒對你做什么吧?」

「沒有。」周重行淡淡地回道。

不想陸晦眼睛現出一絲促狹,突然壞笑起來:「那……你沒趁機對我做些什么吧?」

周重行愣了一下,好幾秒後才說道:「不要臉。」

「唉……」陸晦涼涼地長嘆一聲,看著周重行的耳朵紅了起來,繼續說道:「好失望啊,我還以為你會趁機偷襲人家。」

「你已經遲到了,」周重行忍無可忍地抬起頭說道,「快去上你的班。」

陸晦得逞地笑了起來,意氣風發地對著周重行眨了眨眼,「今晚做好飯等我回來。」

辦公室內。

「第一期的逾期債款已經還完了,你房子和汽車都賣得七七八八了吧?」任海坐在陸晦面前挑了挑眉,饒有興味地問道:「今晚要不要我載你回家?」

陸晦由於連日的高強度工作和應酬,臉上的黑眼圈透早已露出了身體發出的疲倦信號,但他依然神色不改地看著電腦上小周氏近期的狀況,他以自己管理的這家陸氏子公司作擔保為小周氏籌集到了一筆不小的資金,在這筆資金注入後小周氏已經可以重新開始運作了,「你明天就去當臨時總裁,最快時間內讓小周氏重新進入盈利軌道。」

任海說道:「先說好,我可不是打白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