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屁眼人的。跟陳小東這只狗說他昨晚被人做了,他寧願再被別人做一次。
「shit……我倆都是1號,你看這……」劉茫以目示意「兄弟你看起來沒什么體力要不粗重活還是我來吧」。
任海笑了笑:「乖,我會對你好的啊。」
「槽,老子會對你更好!」劉茫說。
任海惋惜地說:「哦。那我們只能吹了。」
吹了?那以後不是能看不能吃?劉茫停下手,「哎別啊,你……我……」
這場所謂的較量,誰比較在乎誰比較上心,誰就輸了。而劉茫這時只一條筋地想和任海好,根本停不下來。
任海笑得有點曖昧:「如果一次之後你還能有力氣,就一人一次怎么樣?」
「老子當然有的是力氣!」這下這流氓簡直不答應都不行了,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來啊,怕你是小狗!」
任海不在意地笑著把劉茫壓在身下,幾下又喚起熱情。修長的食指滑過背脊一路向下終於到達目的地,在洞口輕輕挑逗地打著圈。
劉茫一方面有點不適地抬了抬腰,一方面又受不了任海另一只捉住自己老二的手的套弄,當然他也很不甘示弱地還擊,喘著氣地一雙手胡亂摸來摸去。任海用指甲輕輕地刮過他的頂端,另一只沾滿潤滑液的手的手指同時擠進了後穴,劉茫忍不住叫了一聲娘的,倒沒有想象中那么痛。這種後庭被塞滿的感覺……還真他媽的脹。
任海的手指不住地攪動,一邊低低地說:「你看起來不是第一次用後面啊……」
劉茫還是覺得後面不舒服,不過任海在前面的愛撫令他很興奮,他抱著任海的手臂說:「槽……就是那次太慘痛了老子才堅定地知道老子不適合當下面的!」
劉茫的第一次給了誰?
劉茫想起來就想揍人,還能是誰!兩攻相迫的事情他高中才遇到過,大學還來一次,shit!
任海的眼睛意味不明地彎起來,劉茫看得後背發涼,嚷道:「說回來你的前戲也太長了吧……啊卧槽你手指剛剛要死啊!」
劉茫身體劇烈地抖了抖,剛剛任海好像碰到了什么?還在失神,任海的手指又頂到了那個點,一股酥麻像電流一樣在他尾椎處竄起,讓他腰都有點麻。
竟,竟然……意外地爽。
「現在開始才是前戲好吧?」任海嘬了嘬劉茫已經硬了的一邊乳頭,同時又加多了一只手指開始抽動。
事實上戰場總是技術強的秒殺光有力氣的,任海一副人畜無害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樣子,劉茫那破腦袋是怎么也想不到這回栽跟頭遇著了個個中強手。
晚節不保。
這是翌日劉茫渾身酸軟地翻開眼睛時的唯一感受,他屁股還有點令人羞恥的濕黏,麻得不可思議。
槽,現在都不知道幾點了。
這間位於被人遺忘的角落里頭的宿舍中現在就只剩他一個人,樓下梧桐樹上的鳥一片鬧騰,快沒電的手機隔一會就發出煩人的滴滴聲,劉茫懶得起來去關窗,也懶得起來去充電。而任海已經走掉了。
所以這種「哦靠老子他媽昨天讓一個小白臉給干得直接爽昏了,操」的話,真是絕壁不能告訴陳小東。shit.
「而且那只小白臉干完以後抹抹嘴巴就自顧自滾了耶!」劉茫自嘲地撇撇嘴,安慰自己來日方長,更退一萬步講,反正也只是各取所需的約炮而已,切。
全身都黏黏糊糊的,現在先去洗個澡好了!
不過周末宿舍不供熱水,要去一樓公共浴室提水無疑要他狗命。
那就只好洗冷水啊媽的今天來寒流了,他現在窩在被子里連出來都不想!
不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