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貼著他,眼睛微眯,幫他調整好姿勢和角度,「要像這樣……不然後座力會讓你韌帶受損。」他靠得極近,嘴巴就貼著趙遠陽的耳朵,趙遠陽怕癢,就抖了下。
「別動。」霍戎說著,重新幫他調整姿勢,另一只手擁抱過去,姿態親密地帶著他的手上膛。
扣動扳機。
「嘭!」
靶子停下移動,十環。
趙遠陽剛才自己打了十幾發,最高就是八點五環了,十環這還是他第一次中。
趙遠陽眉開眼笑起來。
他臉上的笑意那么明顯,霍戎也受他感染,看著他笑:「陽陽很棒。」說著,他慢慢放開了趙遠陽,手從他手背上離開,胸膛也離開他的後背。
趙遠陽很謙虛地擺手,「跟哥哥你沒法比。」
大量運動後,他神特亢奮。導致那天晚上,趙遠陽做了個很不美妙的夢。
夢里霍戎抱著他、教他練靶,可練靶就練靶吧,那手慢慢就伸他衣服里了,最後還伸他褲子里,摸了他屁股。
最驚悚的是,tmd他居然沒有拒絕!
最後,趙遠陽生生被這個噩夢給驚悚醒了。
他起床換了件衣服,因為身上出了很多汗。他脫了內褲,接著直接把這條臟掉的內褲丟到垃圾桶里,銷毀贓物。
可贓物銷毀了,那夢的細節還在腦子里回想。
怎么會做這種夢?趙遠陽忍不住拿後腦子撞牆,「咚」、「咚」、「咚」
這么撞了會兒牆,他關於夢的記憶就慢慢褪卻了。
趙遠陽舒坦了,這才對嘛。
*
年底和年初交接這段時間,約莫是整個城市氣溫真正開始變冷的時刻。
趙遠陽連耳罩都戴上了,那種女生戴的耳罩,他也買了一個,淺灰色的、毛茸茸的。
好多人問他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不然怎么戴這種玩意兒。
他就回一句:「我就喜歡你管得著嗎?」
其實耳罩也有男款,但趙遠陽就喜歡毛毛的,覺得看著便暖和幾個度。他也不在乎別人怎么想他,只要不冷就行了。
今年的元旦節,正好碰上星期六,連帶著星期五一起放假了。
魏海給他打電話,問:「遠陽跟我去跨年嗎?」
趙遠陽知道,他說的的跨年,其實就是去喝酒的意思。喝酒,順帶看個跨年演唱會的直播,等散場了,一行人驅車到市郊的海邊,在沙灘上放煙花。
「人多嗎?」
「都是你認識的。」魏海說。
「那我要先問問我哥,他同意我才去,我不能喝酒。」趙遠陽現在說話,儼然一副怕家長的模樣。
「別啊,不喝酒有什么意思……」魏海嘖了聲,「你家教也太嚴了。」
「喝酒傷肝,抽煙傷肺,總之我全都不碰了。」他言之鑿鑿。
「不喝酒也成,」魏海妥協,「我給你點橙汁,但打牌總得來吧?」
「那……」趙遠陽沉吟道,「那我先問我哥,問了再給你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