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戎說:「嗯,疲勞過度。我讓他多請兩天假,他不肯,說最多就明天,後天就回來上課。」
「沒事沒事,家長,」老余趕緊說,「你讓他好好休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有了本錢,才能好好學習嘛。」
霍戎深沉地說好。
趙遠陽在旁邊冷哼了聲:「弄虛作假。」
他當然沒生病,都是霍戎為了給他請假,騙老師的。
他的確是挺想休息的,這段時間,他很多時候都沒上課,結果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他變聰明了、也可能是同學們都變笨了,他成績一點沒退步。
上回考試,他還是年紀三百多快四百名。
從操場回來,經過教學樓旁邊的公告欄上,每次考試後就會張貼出一張很大的紅榜。
一整面牆的紅色榜單,只有年級前兩百名才能上。
趙遠陽每次路過,就看一眼,但他一次都沒上過。人嘛,總是對得不到的東西有種執念。他經常都看,看著看著可能就受了刺激,直接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在沒怎么學習的這段時間,成績都沒怎么退步。
而且,這段時間雖說經常訓練,也不是每天都關在學校,但他壓力也不小。
一會兒擔心自己跟不上,一會兒擔心自己在攝像機面前表現不好,說漏嘴。
壓力大,自然就需要解壓,做愛就是很好的解壓方式。
趙遠陽嘴上總是很排斥、非常排斥,結果每次戎哥摸兩下,他就招架不住了。
年輕的身體總是欲望旺盛的,對肉欲有著非同一般的渴求趙遠陽看著不是這樣,每次問他他就說不要,問他舒服嗎他就說不舒服。
問他還做不做了,趙遠陽說不。霍戎准備抽出來了,趙遠陽就立刻用腿勾著他,很不滿:「你好歹弄完啊,有沒有責任心。」
霍戎就笑著問他:「陽陽,不是說不做了?」
趙遠陽就看著他,不吭聲,讓他自己琢磨。
霍戎知道他不誠實。
他進去洗澡了,趙遠陽還剩一點作業,沒什么心情寫了。
剛剛戎哥幫他給班主任請完假,就給他說:「哥洗十分鍾,等出來了,希望你作業都寫完了。」
趙遠陽看了眼時間,手里飛快地轉著筆。
他把筆放下,又去拉開抽屜准備數一下還剩多少套。這些東西向來是霍戎買,加上他們頻率不高,所以每次一拉開抽屜,那些性用品都像爆倉一樣涌出來。
趙遠陽嚇得連忙關上。
最後他再次打開,把里頭所有的套套都都拿出來,給霍戎留了一個,就抱著剩下的那些,把那些東西都一股腦藏在毛絨玩具的拉鏈里邊兒,塞在棉花里。
想了想,趙遠陽又拿了一個出來,接著又拿了一個。
他家霍叔叔每次都很棒,一次一個小時不帶停歇的。干得趙遠陽每次都流很多汗,身心俱爽,但他過不了心底那關,每次都會口是心非,很不誠實地說不喜歡。
霍戎出來的時候,趙遠陽端正地坐在書桌前咬筆,一副看似用功的模樣。
他走過去,問:「作業做完沒?」
趙遠陽不看他,低著頭說:「沒呢。」
霍戎走近一看,得,他進去洗澡的十幾分鍾,趙遠陽一道題都沒做。
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