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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開始直到第一次射的時間,埃瑞斯認為服下不泄魔葯舉行儀式只是透支男人的體力。被嚴重透支體力的男人能上戰場嗎?何況機械式的摩擦沒有任何樂趣。他堂堂白銀階騎士不需要那東西。

他是不屑作弊,但他驚人的持久力超強的戰斗力讓剛剛破身的龍靈兒飽受摧殘。她臉色煞白,眼淚橫飛,聲音嘶啞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沖刺已經紅腫不堪的花穴。

潔白的床單上,她下身的位置一片殷紅。昂挺的長槍依然不知疲倦地進攻著,槍身滿是鮮血,他濕濡的下體和鼓脹的玉囊上也是血跡斑斑。

「可憐的小羊羔,你再忍忍,等一下就好了,之後我會給你完美的第二個初夜。」呼吸微微急促的埃瑞斯安慰道,加緊自己的速度。

「嗚~~」她無力地呻吟著,不知道他說什麽,這人是一只禽獸,遇上他是她最大的厄運。

「哦~~啊……小羊羔,快,快叫我的名字。」又過了好久,龍靈兒都認為自己要死了,他聲音突然急促道:「埃瑞斯,埃瑞斯,我的名字叫埃瑞斯。」

他在叫埃瑞斯,什麽意思,這樣的情況好像他快要爆發了。

啊,痛苦快結束了!

她低聲呻吟道「埃……瑞……斯……埃瑞……斯……埃瑞斯。」

看他神情一下變得亢奮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繼續這樣念著這個發音。

叫他名字的聲音即使嘶啞了也那麽動聽!

他急促抽插幾十幾下,猛地抵住花徑深處的城堡之門,「啊~~」地一聲粗吼,憋了好久的生命華噴射而去,灌溉了整個花穴。

「嗯,呃……」龍靈兒的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激流打在身體最深處,熨燙得她很舒服。

「啊,可憐的小羊羔,等一下我就帶你離開這里。」爆發後的埃瑞斯將自己的略見疲軟的長槍緩緩退後花穴,放下她的雙腿檢查她的情況。

雙腿間鮮血淋淋,身下純白的床單滿是鮮紅和污漬,被他攻擊了不知多少次的花穴紅腫破皮,讓人慘不忍睹。花穴微微張開著,一股混著紅色的白濁緩緩流淌出來。

啊,結束了!

「嗯~~」她再次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慶幸自己終於熬過了酷刑。

好,結束了。

房間的門一直大開著,門外站著兩位衣著華貴的老人,他們一人拿著金色的沙漏,一人拿著羽毛筆和羊皮紙,被呻吟聲刺激成紅色的臉上帶著滿意的微笑。

這就是破處見血儀式的見證人啊,他們計算著處女第一次痛苦哀叫的時間,和埃瑞斯持久力,評估埃瑞斯的勇猛程度,以此來推算埃瑞斯在戰斗中的能力。

變態,迷信!

等龍靈兒有了超強的權勢後,她廢除了這個儀式。

十騎士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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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純潔無垢的小羊羔被他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