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大小姐做的嗎?」我努力穩住心神。
「你覺得我有那么大的能力嗎?錘子,你未太看得起我了吧。」
「……」
她見我不說話,心情很好的將我從地板上拉起來,蘇小姐的動作各種粗魯,但在外人看來大概是最優美的吧。
她已經學會如何用自身的優勢來賺取他人眼球。
只是,為什么折原臨也和澤田綱吉還是如此討厭她呢?
蘇小姐將我推倒在床上,奇異的是我並沒有在穿過去,而是成了最無法說的感覺。
仿佛就是將身體撕裂再拼上再撕裂的奇異痛感。
自從變成靈體我已經很少會有觸感了。
蘇小姐口中念念有次,說的是我聽不懂的發音,她將自己的頭發剪掉一搓,對著我扔了過來,奇異的是那頭發竟然在碰到我的瞬間化為灰燼。她笑了笑,轉身出去。
而我也沒有多余的注意力去關注她,我痛得真是生不如死。
什么萬箭穿心,百蟻噬骨,凌遲之刑都弱爆了!
即使苦苦哀求也沒有人會理我,即使舍棄所有尊嚴大叫著再也不敢了也沒有任何回應,即使我的嗓子已經喊不出來聲音也渴望著能被人救出去。
這持續不斷的痛感在這荒蕪的時間中讓我以為到了永遠。
但看蘇小姐進來的樣子大概才只有幾個小時。
她手里捧了個盒子,四四方方的,上面雕琢著簡單的花鳥圖案,她將盒子打開,並朝我扔了過來。盒子化為灰燼,而那些從盒子里飄出來的白色粉末卻被我吸盡身體里。
是的。我非常清楚的看見它們融入我的身體里面。
那一瞬間,疼痛的症狀緩解不少。
「好了。」蘇小姐拍了拍手,「自己的身體用的怎么樣?」
我嘗試動了動手指,雖然關節出不太容易活動,但總的來說非常合適。
蘇小姐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拂去我臉上汗濕的頭發,「錘子,記住,這是我給你的生命。」
我朝她點點頭,神色間不覺帶點敬畏。
經過剛才的疼痛,即使是鋼鐵人也會變成泥人,更何況是我。
我這人最怕的就是疼了。
蘇小姐滿意的將門關上。而我的眼神也越發不能控制。
她忘了,我這人最能忍的也是疼了。
總有一天,我會沖出這身體的禁錮,殺了你。
我這樣想,努力站起來,打開窗戶,翻身而下。
只是這次並沒有我以前帥氣的身手。掉在地上的時候我聽到骨頭斷裂時的清脆聲音,只是這種痛比起剛才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好不容易跑出蘇小姐的屋子,我已經快要虛脫。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