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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嫂子的好東西了。」薛琅知道嫂子的東西都是好的,笑眯眯的受了。

薛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薛琅身上,微微低頭,心中羞惱。她千挑萬選了個秀才,雖有功名在身,走出去人人稱她一聲秀才娘子,她自覺面上有光。只是供養讀書人本就不易,筆墨紙硯樣樣都要花錢,三五時還要出去以文會友,處處都要花錢。家中也沒有余錢,就是日常都要儉省度日,哪有多余的銀子貼補娘家。

薛仁青見狀,微微一笑,「兒,妹夫今日怎么沒來?中午讓他來吃飯吧!「

「相公他今日出去了,約了幾個秀才。說是晚上才回來。」薛不過瞬間情緒低迷,隨即就想清楚了,笑道。有錢又如何,功名才是要緊的。只要相公成了舉人進士,當了官,要多少銀子不能。

連大哥大嫂不也是如此嗎?不過,花錢買來的官怎么比得上科舉考出來的官呢!夫君不行,就兒子,總有一天,她想要的一切都會實現!

薛母冷笑道:「我看他不是以文會友,是嫌棄我們吧!」薛母覺得自己這個二女兒小事明,大事怎么這么糊塗!千挑萬選,選了個秀才,二十歲才成了秀才,到如今快三十的人了,還是個秀才。估計這輩子也只能止步秀才了。秀才,呵呵,不過名聲好聽罷了,聽說他們家家徒四壁,還不如大女婿家過得好。

眼皮子淺的東西!

薛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相公的確嫌棄自己的娘家。當初自己在相公面前表現的家境優越的樣子,可自己真嫁過去的時候,相公發現自己的嫁妝不過爾爾,相公的態度就有些變了。不過,相公對自己還有幾分情意,自己也慣會伏低做小,沒幾日就將相公的心攏了回來。只是,沒有銀錢,到底不方便。

她這次回來,本來是打算想法子從嫂子跟前借點銀子的,不過看樣子,這次還是算了。下次再說吧!

不過,一萬兩啊,就這么花出去了。表嫂一貫是個傻的,難道連娘和大哥也傻了嗎?與其浪那個錢,不如借給自己,相公怎么也是個秀才,將來中了舉,中了進士,最起碼也是七品知縣啊,比九品的筆帖式要好吧!大哥要熬多少年才能熬到七品啊!

薛心中有些不滿。

薛薛琅姐妹走後,薛母神情不悅,薛仁青哄著楊絮兒睡著之後,去了薛母房間,「娘,你別生氣,二妹妹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你知道了什么嗎?」薛母問道。

「我前些日子去托人辦事的時候,請人去怡紅院喝花酒,你猜我看到誰了?咱家的二姑爺。他也在。我就找鴇母打聽了一下,結果你猜怎么著?他竟然是怡紅院的常客!和怡紅院的如煙姑娘是老相好。」薛仁青不屑的笑了,「兒自從嫁了人,一門心思就撲在他身上,每每回來,就哄著絮兒給她東西銀子。若不是我看的緊,怕絮兒的嫁妝都被她搬空了。她這般盡心思,怕只怕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薛母不屑的冷笑著,「我且等著看她哭的那一天呢!」對於薛哄騙兒媳婦嫁妝的事,薛母很是不滿,兒媳婦的嫁妝,那是她孫子的,怎么能給了外人。

程諾和李然聽到這事的時候,都很無語,薛家的人個個自以為絕頂聰明,把別人當傻子,殊不知他們自己也是別人眼中的傻子。

「這個薛老太太,當初薛琅薛挖空心思騙取王寶釵的嫁妝時,她不是很樂見其成嗎?還處處幫腔。怎么換了楊絮兒態度就變了?莫非這楊絮兒才是薛老太太親生的?」李然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