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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程諾不想再和鈕祜祿氏糾纏下去,在他看來,這個鈕祜祿氏未太可怕了,方才當著她的面,胤祀苦苦哀求,甚至寧願拿前程換她的安危,可鈕祜祿氏卻全然不顧,甚至翻臉將事情全都推到胤祀身上,實在讓人心寒。若不是還指著八阿哥為他所用,他真該讓八阿哥好好看清楚鈕祜祿氏的真實面目。

從天寧寺回來,卿憐就被禁足了,身邊伺候的人全換了一撥,清荷院還加派了人手。卿憐每日以淚洗面,懊惱萬分。

耿氏見狀,有些後怕,她意識到鈕祜祿氏估計惹了什么事,不由得有些懊惱,悔恨自己太過焦躁,識人不清。每日除了給福晉請安,其余時間都閉門不出了。

八阿哥府里,九阿哥和十阿哥不解的看著胤祀,「八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日早朝上商議兩江總督的繼任人選,他們原本是打算將傾向他們的吐爾蘇推上去的,不料八哥卻臨時倒戈,提出讓托爾德接任。托爾德可是老四的人。

「九弟,十弟,什么話都不必說了,我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胤祀說道,他不是沒想過將事實真相告訴九弟十弟,可他知道,老十也罷了,若是老九知道了這事,他肯定會想法設法殺了卿憐,永絕後患,他不敢冒這個險。

「八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四哥手里?是什么?是不是那個鈕祜祿氏?」九阿哥是個聰明人,他稍加思索就猜出了什么。

「沒有的事!九弟,你別胡思亂想了。」胤祀死不承認。

「八哥不說,弟弟自己去查!」九阿哥一甩辮子轉身走了。

十阿哥看看八哥,再看看九哥,「八哥,我去看看九哥,省的他亂來啊!」然後也跟著跑了。

胤祀嘆了口氣,坐了下來,外面,八福晉身邊的侍女輕聲說道:「爺,福晉說有要事找您商量,請您過去一趟!」

「滾!別來煩我!」胤祀煩躁不安的吼了一聲,若不是八福晉,事情怎么變成今天這樣!此時此刻,胤祀卸下了八賢王的偽裝,十分的不耐煩。她現在在這耀武揚威神氣的很,卻不知卿憐此時怎么樣了!

鈕祜祿卿憐的日子並不好過,這一個月來,她被關在屋子里,胤一次也沒來過,也沒人來看她,沒人和她說話,她每日面對的就是冷冰冰的牆。若不是卿憐一直自我安慰,恐怕她早就瘋了。

可是今日早上,呆呆坐在床上的卿憐忽然想起了什么,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她的月事,似乎已經遲了四五日了!不會的,不會的!卿憐掰著手指頭認真的盤算著,越算心越慌!不會那么巧的,不會的。老天不會這么對她的。

卿憐惴惴不安的又等了幾日,月事還是沒有來。她忽然笑了,這算什么,老天是在耍她嗎?她和四爺在一起那么長時間,都沒有身孕,可是和八阿哥在一起才那么一會,竟然有了身孕!這太荒唐了!

不行,這個孩子不能留,絕對不能留!卿憐驚恐的想著,她一直深信不疑,四爺是愛她的,現在四爺不見自己,只不過是因為太在乎自己了,她在等,等四爺心軟的那一天。再不濟,她還有靈泉水呢,她可以告訴四爺靈泉水的存在,她相信,四爺不會放棄她的!可是現在?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假以時日,四爺一定會回心轉意的,可是一旦四爺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那么她和四爺再也回不去了!

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留!

卿憐一改前些日子的低迷沮喪,她想著,該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打掉這個孩子。她試過很多種方法,比如捶打肚子,比如原地蹦跳,比如拿肚子撞牆,等等等等,折騰的自己一身的傷,可是孩子卻始終安然無恙!

卿憐再一次猛烈的擊打肚子後,疲力盡的躺在那里,怔怔的看著肚子,她的孩子,被靈泉水滋養著長大的孩子,生命力是如此頑強!如果這是她和四爺的孩子那該多好,她曾經離成功那么近,可是現在全完了。

門忽然被打開了,一個丫鬟帶著一位蒙著眼睛胡須皆白的大夫進來了,「勞煩先生給看看。」

卿憐一臉驚恐,慢慢往後挪著,不肯讓那個大夫靠近。那丫鬟見狀,清了清嗓子,進來了兩個人高馬大的婆子,按住了卿憐的手腳,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