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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流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稀里糊塗地想起來好像是自己的學生送自己回來的,他神智還有幾分尚存,記得要在學生面前做出為人師表的典范,便勉力起身對著任淺道了謝:「是任淺啊,謝謝你送我回來了,我再歇會,待會去房間里睡。」

「那老師先喝點熱水解解酒吧,我剛剛在廚房弄得。我也喝了酒,老師不介意的話就讓我在這里呆一晚上吧。如果沒有多余的床我可以睡沙發上。」

「謝謝,還有一間客房,你要是不嫌棄可以去那間房間住。」月流溪完全不設防地接過那杯溫水,喝了幾口之後就往房間走。任淺也沒有去攔他,而是找了件對方的寬松的袍子往浴室走。

對方的型號比他小了不少,就算他想撐一撐也實在是太緊了,臟了的內褲被他洗了擰的干干的掛在對方家里的陽台上,任淺就這么披著件寬松的袍子溜著大鳥往月流溪休息的主卧走。

他可沒那么傻,真的乖乖的去睡客房。因為助興的葯物發作,也因為醉酒,月流溪睡著睡著就越睡不下去,他感覺渾身都非常地燥熱,整個人在柔軟的水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利用冰晶石給房間降了溫,皮膚都因為冷氣變得冰涼了,但是身體里還是燃著一團火,特別是小腹處,他許久未撫慰過的地方直直地立了起來。

原本只要忍一忍,等欲望平息下去就好了,但是這一次怎么都忍不下去,他曉得自己八成是被下了葯了,只是他不曾想到這么多年的友誼,對方竟然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對自己,讓人把自己灌醉也就算了,居然還這么歹毒下了葯,替好友灌自己酒的可是好幾個男人,眼神赤裸裸的讓人生厭,雖然都是攻,可是沒有一個對自己半分吸引力,反而讓人厭惡。

還好他回家回的早,倒是不至於釀出大禍來。要是和那幾個人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系,又被拿捏住把柄,他這日子也不要過下去了。一向以德報怨的月流溪頭一次生出幾分怨恨來,他按捺不住,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了感覺,身體陷在冰冰涼柔軟的水床里,兩只手握住挺立的陰莖上下擼動,口中發出咿咿呀呀難耐的呻吟。

任淺站在門口不動聲色地看著美人自慰,看著對方難耐地揉動這那滴著透明淫液的陰莖,因為長期沒有發泄過。幾乎沒擼多久對方就泄了一次身,任淺的夜視能力非常好,雖然房間里沒有燈,他還是能夠很清楚地欣賞著男人欲火焚身的樣子。

泄了一次身之後月流溪松了口氣,但是身體的欲望很快又躥起來,而且比之前更加強烈,他盯著自己的肉棒好一會,手終於往後頭的小穴插去,他插得起勁,根本不會想到還有個人站在門口看他,還看得光明正大坦坦盪盪。

任淺沒有等太久,他沒有開燈就走進門去,佯裝成走錯房間的樣子,摸索著在床上躺下,然後不經意地碰到光裸的身體,他立馬就旋開小燈籠果做的台燈,在昏暗的燈光下一臉驚訝地問:「老師怎么會在這里?啊,好像是我走錯房間了。我現在就出去好了。」

嘴上這么說著,他慢慢的站起身來,因為沒有穿內褲的緣故,那鼓鼓的一大坨根本不能夠被系的寬松的睡袍遮住,那傲人的資本很清楚地展現在月流溪的面前,小攻年輕俊朗的面孔充滿了誘惑,寬肩窄臀,倒三角的身材,還有薄薄的看起來不是很發達的漂亮肌肉,流暢的腰部曲線和散發著解熱氣息的大雞巴讓他的眼睛看得發直。

任淺當然沒有錯過對方眼睛里的渴望,卻還是裝作懵懂地姿態,很是好奇地湊過來:」老師,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他把自己的手伸到對方的額頭上,男人身上卻又是冰冰涼的,在這種夏天摸起來特別的舒服。

」好奇怪啊,老師你看起來要熱得冒煙了,可是臉還是這么紅。是不是生病了。」任淺湊得很近,兩個人的肌膚相觸,對方的肉棒直直地停在他的小腹。

月流溪咬著嘴唇,迅速地在黑暗里把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抽出來,也不敢多說話,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