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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戰爭中,天使長拉斐爾走失,我這次過來便是為了尋找天使長的下落。因為受傷的緣故,天使會的外貌會有相對的改變,想必這就是天使長大人失去翅膀的緣由。若是王子殿下不相信,您可以仔細看看他的五官。」

作為王國未來的繼承人,奧德里奇自然是有幸見過那兩位神聖的天使幾面,對方渾身都沐浴著聖潔的光輝,叫人生不出半點侵犯之心來,他幾乎只記得對方耀眼的光芒,反倒不會再去在意對方的容貌。

聽到紅衣主教這么說,他才低下頭來細細打量睡在任淺身邊的男人,確實和那位天使長的容貌像到了極點,雖然沒睜眼,但是五官輪廓都是一模一樣的,除了氣質稍微有點差異。

在教廷里見到的天使純潔而又神聖,而躺在自己情人身邊的男人卻多了凡人的煙火氣息,雖然看上去和之前沒有多少區別,但是少了那雙潔白的大翅膀之後就是覺得別扭,也少了那份聖潔。

既然是天使長那就不大好處置了,奧德里奇板起臉來,一臉嚴肅地問道:「那主教閣下覺得應該怎么處置比較好?」

「拉斐爾大人自然是要隨我回到教廷的,只是……」

「只是你卻不能強迫,而他也不一定願意隨你回去。」奧德里奇補充完他沒說的話。

看這副鬼樣子他也該知道這個天使長被自己的情人給拐到手了,天使長和那些信徒不同,信徒們是自發自覺的禁欲,但沒有人要求天使長就一定是純潔無暇的。對教廷和皇室來說,信仰是團結人民的有力工具,也是贏取神庇護的工具。只要天使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在他身上發生了什么那都不重要。

但對於教廷而言,對待天使長是絕對不可以有半點怠慢的,不論是天使的戰斗力還是拉斐爾大人的治愈力,對每一位力坦國成員來說都是極其珍貴的東西。

在他們議論的時候,睡在任淺邊上的拉斐爾悄無聲息的睜開了眼睛,任淺睡得沉,但他的睡眠卻非常的淺。兩個人類的螻蟻這樣肆無忌憚的議論他的歸屬對他而言是一種羞辱。

肚子里頭他不知道的那個小東西已經讓他的情緒變得有些反常,房間里頭的流光一閃,屋子里頭就只剩下紅衣主教和奧德里奇兩個人。

他們兩個只覺得一陣冷風,床鋪就變得空空盪盪的。轉眼一看,門也被吹開了,床上兩個人都沒了,只在枕頭上頭留下了一片潔白的羽毛。

天使的傷勢已經痊愈,想要掠走一個人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奧德里奇對著紅衣主教就沉下臉來:「我希望閣下能夠盡快趕回去,然後給國家一個交代。畢竟文森特公爵對力坦國非常重要,他實行的那些奇思妙想需要他的幫助才能夠持續下去。

掠走任淺的拉斐爾並沒有去思考這兩個男人會怎么想,他潔白的羽翼替任淺擋住了大風的襲擊,有力的翅膀劃破天空,帶著強烈的氣流降落在了教廷附近的某處山洞里。

比起教廷心准備的休息地方,他其實是更願意待在這個地方的。拉斐爾小心翼翼的把任淺擱在山洞里柔軟的草鋪上頭,潔白的大翅膀蜷縮起來,牢牢地把對方包裹在他的懷里。

任淺像是怎么睡都睡不夠一樣,回來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都還沒醒。一想到這個是因為那該死的惡魔,拉斐爾的心思就忍不住灰暗起來,嫉妒讓他的羽翼染上了灰色,然後在羽翼變色一點點後,拉斐爾看打住了自己的真想法,並且真心的,一心一意地盼著任淺好。

睡夢中的男人有著一張很適合接吻的臉,拉斐爾小心翼翼地吻上那張溫熱的嘴唇,熟悉的溫度和味道讓他像一只饞魚的貓一樣在上頭反復舔舐,帶著無法自拔的迷戀眼神,從對方光潔的額頭,好看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再一點點往下,學著任淺平時對付他的招數,在對方敏感的喉結上舔舐親吻,即使是在睡夢中的任淺也不由得發出略粗重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