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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小孩的能力。但無論如何,只要小孩身上沒有流著惡魔的血脈,教廷就沒有任何權利審判這個孩子,盡管拉斐爾看上去對這個蛋不大聞問的樣子,但他的身體里畢竟還流著一半天使的血脈。

任淺是不知道自己那個操蛋的孩子到底什么情況了,總之他醒過來的時候,內心就只有卧槽可言了,周圍不再是泛著聖光的神殿,到處都是黑壓壓的,植物都長得和其他地方不一樣,陰森森的簡直和亂葬崗一樣。

任淺走了一步,差點沒被東西給絆倒,低頭一看,地上唯一的一抹亮色出現在他的眼前,和他站在一起的紅衣主教塞繆爾就躺在他的腳底下一動不動。

這種孤魂野鬼亂竄的地他也不敢把人就直接扔在這里,雖然還沒吃到嘴里去,但畢竟是心儀的人,可是就算他力氣大背一個人也太累了,想了想直接從系統的倉庫里拉了一頭牛來,讓它馱著紅衣主教往前走。

這個時候沉寂了很久的系統總算又開始活蹦亂跳起來;「提醒宿主,圖鑒有很多圖像已經激活,請宿主盡快集動植物圖鑒把圖標點亮。還有還有,天使拉斐爾好感度已經滿值,積分已經入賬,積分可供宿主升到下一級,請問是否升級?」

「升級升級,你樂意就升級,把該升級的都升了當然記得給我留點積分買金幣花的種子。」這種時候任淺自然樂意哄一哄系統了。

他升級的速度很快,但是系統升級的速度就很慢了,趁著這個時間,他把自己需要點亮的植物圖鑒都點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頭魔幻森林來的魔牛運氣好實力強,一路上倒沒有碰到什么魔界動物。

穿著白色衣袍的男人牽著一頭牛在迷霧中就這么漸行漸遠,像極了玄幻小說里寂寥的高人。

等塞繆爾醒過來的時候,他正待在一件溫暖的小木屋里,木柴熊熊的在壁爐里燃燒,而一個黑色頭發的黑色衣服的男人就坐在火爐面前背對著他。差不多剛剛醒,他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那個黑色頭發的男人轉過身來,居然是一張他十分熟悉的臉:「尼爾?文森特公爵?」他試探性地詢問。

已經恢復了自己原本發色和眸色的任淺轉過身來還朝著他舉起一只香噴噴的烤雞:「你醒了,要不要來一點這個。」

往金燦燦的烤雞上頭塗抹了一些醬料和胡椒他就把東西遞給餓著肚子的塞繆爾,對方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斯文地吃了幾口,讓肚子不再失禮的叫喚就詢問起任淺現在的情況。

「這個地方是魔界,也可以說是地獄。你那身衣服太礙事了,還有發色也是,就是改變起來有些麻煩,所以我就把你的頭發染了,衣服也給換了。衣服是直接從魔人身上拿的,就這樣的,你不介意吧」任淺才不會說對方身上的衣服就是他故意弄得,就算他背包里還有合適的衣服,他就是不給對方穿。而且接著換衣服的時候,他好好的楷了一把油,對方的腰身瘦有力,幾乎看不到一點贅肉,身上的皮膚也很漂亮,摸上去十分緊致滑膩。

塞繆爾這才發現自己的紅色主教袍子都被換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那種魔人穿的,露出半個胸膛的小皮衣,他下意識地擋了當自己胸前露出了的那兩顆紅豆,見任淺姿態坦然,也不扭捏,接著詢問:「我不介意,謝謝閣下了,那閣下能否告訴我,我們怎么會到這里來,接下來我又能夠做些什么?」

「還記得那道奇怪的光嗎,那個應該就是我們來這里的理由。我是這么想的,既然那些魔人能夠攻打到邊界去,那肯定我們也能夠回去,問題是,我們得先找到邊界,還不能讓自己餓死在這里。」

任淺給對方丟過一小瓶染發劑:「這個染發劑的效用只有半個月,萬一我們一個月還沒找到回去的路,你記得給自己噴一噴別露陷了。用完了不夠我這里還有。」任淺原本就是黑發黑眸的,把發色弄回來之後,自然不需要用什么染發劑,當然這一點他不會和對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