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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語言上的天賦他很快就能說的一口本地味十足的京城話,為了能夠盡快的接觸到太傅,在他的努力下,他很快就把店開了起來,並且憑借著良好的外貌和獨特的經營方式成功的吸引了那位愛畫的太傅。

為了不驚動獵物,他維持著儒雅的面具和對方交好了半個月,他的談吐不凡,小店又搞得神神秘秘的,和對方相處的時候也是按照系統給予的目標信息和人交談,沒有花太長的時間就把人弄成了知己好友,也把人留宿了幾回,都規規矩矩的,沒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在太傅柳函接連著幾日的休沐日,任淺又以得了件寶貝的借口把柳函找了來。在對方拿著那方硯台愛不釋手的時候,任淺笑吟吟地端上了一杯解渴的茶水。

後者喝了茶之後,沒多久就昏昏沉沉的到了下去。柳函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細細的盤龍絲分別綁在床的四個角上,他的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換了,從儒衫變成了小倌倌里輕薄的紗衣。

相識數月的友人推開門進來,手上還端著文房四寶。柳函不由得質問:「任兄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這個意思。」任淺把東西擱在硯台上,眼波如幽深的潭水。「我真心與任兄相交,你就這么對我。難道你准備把我一直囚禁在這里?囚禁朝堂命官可是死罪!」柳函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識人不清。

「柳兄這不是有七日的休沐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柳大人應該懂得這個道理才是。」任淺坐到他的邊上,伸手去撫弄對方的身體。

柳函卻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若是目光能夠具象化,他的眼刀早就把任淺殺死了千萬遍。

「我對柳兄心悅已久,可是柳兄卻想娶了良妻美妾,日子過得自然是快活,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等一周之後,我自然會放景之回去。」任淺擺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他的容顏俊美,目光里的痛苦和深情可以溺斃任何一個對方對他有好感的人。

對任淺來說,裝浪子裝深情都是他的拿手好戲,何況他現在的模樣幾乎把他自己都要騙過去了,何況是這些日子以來被他各種潛移默化彎了一半的柳函。柳函字景之,兩個人一向是以字相稱的。

被他眼中化不開的深情所打動,柳函一腔怒火被澆熄了大半,也不由得結結巴巴起來:「你把我放了,這事情我可以當不知道,我們還是至交好友。皇上的賜婚我也拒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任淺卻態度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心已決,就這幾日,以後柳兄若是不願意再見我,我絕對不會再靠近你一步,你若娶妻我也不會再阻攔,就當是成了我的念想。」說完這個他就去撕扯對方的衣服。任淺可沒准備和柳函發展什么纏纏綿綿的感情,只要把人上了,積分拿到手那就好聚好散。

那輕薄的紗衣被他撕得破破爛爛的,柳函若隱若現的身體露出大片雪白,整個下體都暴露在任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