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頤接著伸手在床縫里摸索,不一會兒又變出兩個玉勢來,一個粗長猙獰,上面還鏤空雕著青龍,碩大的柱頭猶如雞蛋,比起鄭瀾那話兒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另一個柱身極為彎曲,雖沒有那么粗長,但想想便知是何種銷魂滋味……
突然,鄭瀾眼尖地在兩個玉勢的囊袋上竟發現了個「瀾」字!拿過細長的那只,果然也有。雖然自己的名字可能並不是這個字……去他娘的!這就是老子的名字!必須是老子的名字!
鄭瀾只想直接了這個勾引人而不自知的妖,不管不顧,射滿他的肚子,恨不得即刻將人死在床上!
鄭瀾這次深呼吸也無法平復下身的燥熱,在細長的玉勢周身抹上葯,對准嫣紅的小穴,旋轉著插了進去。
「疼……相公我疼……」君頤帶著哭腔喊相公,喊鄭瀾的名字。
鄭瀾擦擦汗:「乖,忍忍,馬上就好。」雖然內心躁動無比,下手卻更加小心,來來回回三四次,確保整個穴道都塗滿了葯。
做完了這些,鄭瀾將人用被子一裹,親親他汗濕的額頭,發現已經發燙了,還是順嘴問了句:「可心悅相公?」
君頤老實地用力點點頭,果然點完頭更暈了。
鄭瀾惡狠狠地親了他一口帶響兒的,翻身去葯房煎葯……
作者有話說:唔……日更應該不會是常態,只是因為deadline還不夠近……
☆、第五章娘子,同為夫一起探索新世界吧
君頤的葯效自是非常好的,中午發完汗,晚上病就好了個七七八。
鄭瀾順手包攬了家務,晚上燒了一桌好菜,擺上了酒盅,意味不明地想小酌兩杯。
二人圍著方桌對坐,鄭瀾給君頤倒了杯酒:「聽那個老漢說,你明天要下山?」
君頤細細咀嚼掉口中的食物,才不緊不慢地答道:「有戶人家請我出診。」
鄭瀾嗤笑:「都說醫者懸壺濟世,你這住在半山腰上,尋常人家生病哪有時間往山上跑?」
君頤被笑話了也不惱:「我每月初五和二十會去山下擺攤。」
「若是百姓患了急症怎么辦?」
君頤垂頭:「我不是菩薩。身為大夫,為自己活七分,為別人活三分,就是底線了。」
鄭瀾對這話不置可否,拿起酒杯碰了碰君頤未曾動過的酒,在對方猶豫時用眼神催促了一番,一飲而盡。
「明日,帶我一起去。」鄭瀾又為二人滿上。
君頤搖頭:「不可。你曾為逃犯,到了山下被官府的人認出就麻煩了。」
鄭瀾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放下酒杯:「我喬裝打扮一番,足以掩人耳目。」
君頤一心吃白米飯,堅持道:「不能讓你冒任何一絲風險。」
鄭瀾冷笑一聲,直接拂袖離了席,留下君頤食不知味地對著一桌佳餚發愣。
這晚,君頤沒再能和鄭瀾搭上一句話。雖然男人就躺在身旁,二人只是咫尺的距離,卻像隔了萬道溝壑,鄭瀾站在山崖另一側冷冰冰地看著他,隨時准備轉身離去。
翌日,君頤頂著黑眼圈躡手躡腳地起床,看看還在熟睡的鄭瀾,難過地偷偷摸摸他的發梢,別的什么也不敢做,為鄭瀾打點好一切,留了字條,拾葯箱下山去。
君頤一離開屋子,鄭瀾就睜開眼睛,起身看到火盆旁烤著的衣物和桌上的食盒,淺淺地嘆口氣。
君頤在極力阻攔他下山,雖然鄭瀾不信君頤會害他,但是自始至終對方的隱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