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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吊著。

「娘子有求於人,為夫自然得要些報酬。」鄭瀾心安理得地占便宜,若不是知道君頤臉皮薄,只是羞成了這樣,鄭瀾還會以為君頤又發熱了。

「什么報酬?」莫名其妙就要簽喪權辱國條約的君頤愣愣地問。

鄭瀾不知想到了什么,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話。

君頤聽完捂著耳朵就搖頭,快把頭搖掉了:「不行不行,會摔下來的。」

鄭瀾拿下他的手,勸誘道:「有我抱著你,怎么會摔下來?你那棵樹才那么點高,就算摔下來了,相公在下面墊著,保證不會傷到你。」

君頤還是搖頭:「太冷了,不行,不行不行。」

鄭瀾板起臉:「挑正午的時候上去做,就不會太冷。」

「!」還想白日宣淫!更不行了!君頤又要拒絕,但是看到鄭瀾變得嚴肅的表情,就把否決都咽了回去。

「一次也不成?」鄭瀾裝作不悅,「哎,那算了……」

君頤在床事上一向都由著鄭瀾折騰,只要不是太過都會乖乖配合,這時見他失望,心里有些著急,但是又拿不准主意了,不確定地問:「別人,也都會在樹上做嗎?」

鄭瀾仿佛看到魚兒在圍著誘餌打轉,時不時試探地咬兩口,還裝作賭氣的口氣:「是啊,別的夫妻都會偶爾在樹上做。」言外之意只有我家娘子不讓。

君頤大約是因為剛起床腦子不太夠靈光,沒有想到鄭瀾失憶醒來才過了不到兩個月,還一直都與他在一起,怎會知道那么多別人家的房事。他皺著眉,還是妥協了:「好吧,那你在樹上不許太過分……」想了想,又補充上兩句:「我的樹每年都開花。我很喜歡它的。」隱晦地暗示鄭瀾不要做得太激烈。

鄭瀾心中快要笑開了花,覺得君頤可人疼到不行,恨不得揉進懷里天天親天天欺負,面色佯做稍霽:「乖,下面放松,相公出來。」一天一夜,也快把他憋壞了,現在還口干舌燥的。

「嗯……」後穴里的大家伙緩緩撤出,君頤覺得整個後穴都跟著鄭瀾那話兒往外撤,二人那處像黏在一起,嚴絲合縫。

鄭瀾也發現了,掀起被子一看,君頤的甬道干澀,穴口的嫩肉被肉棒一起帶出來些許,乍一看,青一塊紫一塊的小屁股就像正撅著個腫起來的「嘴巴」。

鄭瀾插進去一些,又試著向外抽,稍微用了些力。

君頤回頭抓住他的胳膊,小聲喊了句「疼」。

鄭瀾擰眉,也沒有料想到會這樣。君頤在床上一貫寵他,想要便給,若不是疼得緊了,極少直接呼痛。鄭瀾自知前一日將小穴欺負成了什么樣子,明白君頤那處是不能再受一點刺激了。

從醒來開始,君頤總覺得身體里的肉棒在變硬變大,起初還以為是錯覺,現在這般來來回回地一動,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我…那里疼,不能再做了。」

鄭瀾不自在地咳了一聲,難得窘迫:「……我沒想要。」

「那你這是……」君頤反應過來,如果不是晨勃,那鄭瀾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可不是液……

鄭瀾想起來床頭還有軟膏,趕忙拿過來抹在已經抽出的肉棍和穴口上,插進去,再抽出來抹一抹,如此反復,終於離開了銷魂的溫柔鄉。

失去了充塞的小穴不安地翁張,幾次縮後,留下了一個手指大小的圓洞。

「娘子,你的小嘴兒可合不上了!」鄭瀾假裝驚訝,還湊近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