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1 / 2)

錠銀子,對他的財神爺拱手作個揖,美滋滋地出去了。

鄭瀾拿過君頤手里的布,幫他清理背後的傷口。外翻的皮肉結著凝固的血痂,粘在了衣服上,撕下來的時候君頤沒吭聲,鄭瀾自己卻覺得受不了。他自己常年帶傷,疤痕遍身,卻見不得君頤白凈的身子上帶一點血。

牢里一時安靜得過分,君頤光著膀子,沒有回頭,問道:「太常怎會為我說話?」

鄭瀾小心翼翼地擦干凈血痕:「太常是我師傅,自幼就疼我,如果知道能替我翻案,一定會管。我找了個人,將那些證據送去他家中了。」

君頤猶豫道:「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了吧?」卻這樣奔走操勞,委實過意不去。

鄭瀾嗯了聲:「我師傅就是你師傅了,回頭見了他老人家,嘴甜著點,恭恭敬敬喊聲『師傅』。」

君頤笑:「這就不合規矩了。」你又不能詐屍領著我去認人。

「按照太常的說辭,你一直是他的關門弟子,要不然他怎會舉著你的訴狀?所以見了面必須叫師傅,懂嗎?」鄭瀾解釋道:「麻煩他還因為朝中很多大臣都是他的弟子,先帝尊師重教,再加上百姓紛紛請命,所以不管真心還是假意,中立的大臣自然會站到我們這邊。」

君頤點點頭,見鄭瀾要解他褲子,趕緊按住了:「我自己來。」

鄭瀾瞥了眼緊閉的大門,不由分說地解開了君頤褲腰:「下面哪里受傷了?」

君頤臉色古怪:「……大腿和,屁股。」

鄭瀾見他沒有什么力氣,又不敢怎么碰他,就讓人跪趴在床上,自己站著給他清理,看著白嫩嫩的小屁股上交織著道道紫青鞭痕,眼神暗了暗。

君頤覺得這姿勢怎樣都很古怪,但是身後的人又一本正經,只好也紅著臉假正經起來:「屁股還好,沒有破皮。」

「嗯」,鄭瀾將葯膏抹上,用手來回揉動幫助吸:「肉厚,禁打。」

君頤想捂臉:鄭瀾這是經常「實踐出真知」么……

鄭瀾沒來那些旖旎的心思,心情挺沉重地上葯,但是這么一揉一捏,味道就不對了,小小的牢房里顯得有些過熱,他錯眼不眨地盯著中間時隱時現的粉嫩小口,在某人看不見的地方,眼中透出痴漢般的光,問倒:「前面傷了嗎?」

君頤被他揉得不自在,扭了扭腰:「沒有。」

鄭瀾輕輕打了一下白花花的屁股蛋,久違的手感:「別浪。」

君頤:「……」

還殘留著葯膏的大手往前探去:「我檢查檢查寶貝傷到了沒。」

秀氣的那根被攥在手里,一寸一寸細細擼過去,每一個溝壑都被照顧到。總共就那么二兩肉,被來來回回得摸,很快就大了兩圈。

「別……」君頤呼吸急促,下身被挑逗得抬了頭,那人卻將它晾在一旁,轉而改為大腿上葯。

「別抹了,夠了。」為了方便鄭瀾動作,君頤只能將兩條腿岔開得大些,這姿勢讓他不得不想入非非。

鄭瀾勾了勾嘴角,綳著聲音道:「身體重要還是房事重要?老實點別發騷。」

君頤被氣到了,一屁股坐下。不給摸了!

他一抬眼,見到了鄭瀾胯下支起的小帳篷。他那話兒本來就大,這一勃起更顯得分量十足。咽咽口水,戳了兩下:「你不也這樣了,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