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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外,吳嵐捂著耳朵,一副苦大仇深臉:「我師兄太好騙了,太好騙了啊……」

作者有話說:我覺得可以稱呼吳嵐為功能性配角了,非常盡職盡責。大殿辯論寫起來太累了,就偷懶了……

☆、第十八章為何每日睡醒都會屁股疼

真相大白,普天同慶,歡度春節。

君頤在和鄭瀾在馬車上放縱一把後,神徹底松懈下來,身體也一下子垮了。三人回到懷安後,君頤就一直在昏睡,吳嵐說是他獄中受刑,又太過操勞,郁結攻心,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才行。

鄭瀾日日夜夜寸步不移地守著,吳嵐就從山下整車整車地運年貨上來,將院子打扮得越發喜慶紅火,連那棵梅樹都被纏上了紅綢緞。吳嵐蹬著梯子笨手笨腳地在樹枝上系上九個大紅疙瘩,說是寓意團團圓圓。

他吭哧吭哧地要爬下來,卻發現梯子倒了。而鄭瀾又方才突然出門,說不會走遠,於是他只能猴在樹上等著,東張西望,發現在這處居高望遠視野極好。卻在望向木屋外面的小樹林時,挑了挑眉。

鄭瀾背對著他,面前或站或跪了一群人,悲愴的氣氛隔著很遠都能感覺出來。

那些人似哭成一片,明明是群鐵骨錚錚的漢子,卻時不時就用袖子擦一把鼻涕眼淚,七嘴八舌地一同講著。

鄭瀾扶起跪地的一行人,抱了抱拳,說了些什么,讓那片哭聲漸漸止住。然後他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往回走,在一眾挽留聲中揮揮手,慢慢踱回了小院。關上門,重重地呼了口氣,一扭頭便見到樹上的吳嵐一臉探尋地望著自己。

「嫂子,你做什么去了?」吳嵐縮著脖子,口齒不清地哆嗦著問,整個人都快凍透了也要先為師兄問清楚再下樹。

鄭瀾走過去仰頭看著樹上凍成一個球的人,抱臂思考片刻,不答反問:「你都看到什么了?」

「我可都看到了,」吳嵐一瞪眼,「哪些人究竟是誰?」

鄭瀾想了想,簡單回答:「我以前的好友和手下,現在在朝廷各處當差,這次救君頤出來時間緊迫,只能親自出面請他們幫忙。」

「哦,」吳嵐點點頭:「我還以為你運籌帷幄之中就可以了。」手用力抓著樹,用下頜努努地上的梯子:「嫂子幫個忙,把梯子扶起來架樹上吧。」

鄭瀾扶起梯子卻不放下:「不要告訴君頤我見過他們。」

「為什么啊?」

「他知道了,怕是又要多想。再說,這事本來也沒什么,告別以前的部下而已,說了顯得矯情。」在馬車上鄭瀾就感覺到君頤對於他放棄原來的生活心有愧疚,准是私下里又胡思亂想地將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吳嵐聞言也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點點頭:「保證不說,你把梯子放過來吧。」

鄭瀾勾唇:「這個好說,但是你的稱呼是不是改改?」

吳嵐大眼滴溜溜轉了兩圈,燦爛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大哥,以後我師兄就托給你照顧了!」

鄭瀾把梯子擺正扶好,用腳抵著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