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會討人喜歡,圓滾滾的白嫩團子,不怕生,跟誰都親,黏人得要命,大了之後就愈來愈不聽話了。
在家里鬧騰一下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招惹唐楚晏。
不知死活
陳止安今天在馬場當著眾人的面與江靈親密,不僅是情欲難耐,也是要給唐楚晏以及在場的人指示,江靈碰不得。
她是他的。
「止安哥哥,我知道錯了。」江靈柔柔地鑽進陳止安的懷里,小白兔似的撒嬌,叫他止安哥哥,圈住他的腰,嘬他下巴,想讓他舒服。
「那我可以出門了嗎?雜志社那邊已經很生氣了。下個月就要開學了,我還有好多拍攝任務沒完成。」
陳止安指尖纏繞江靈的發尾,另一只手慵懶地托腮望向車窗外,不情願的點頭答應。
八月的艷陽照拂在他年輕的眉眼間,有那么一瞬,江靈幾乎忘了面前這個人是肆意玩弄她的身體、剝奪她弟弟性命的掌權者。
仿佛陳止安只是個普通的十八歲大男孩,在跟頑皮的情人生著悶氣。
不過,這樣的念頭轉瞬即逝。
江靈很快的清醒過來,痛斥自己的天真愚蠢。
*
唐楚晏將兩人送回家便驅車離去。
疾風今天的表現很好,幫陳止安贏了許多錢,聽到風聲的紀淺淺撲過來纏著她心愛的表哥要禮物。
陳止安向來很寵她,紀淺淺要什么他都給。
江靈在一旁冷冷地看,心想:小公主也是可憐,明面上她是什么都有了,真正想要的陳止安卻一世也不會給。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紀淺淺,陳止安突然湊過來問江靈:「你要什么?」
江靈一臉受寵若驚地問:「什么都給嗎?」
陳止安挑眉道:「不一定,你說說看。」
江靈眯起眼竊笑,旁若無人地伸臂攬住陳止安的肩,在他耳旁說起悄悄話
「我想要……」
「你……」
「舔我。」
暗夜里,空曠的房間中一張柔軟的大床。
墨黑的床單散落著女人烏黑的發絲,男人漆黑的瞳孔,盯著女人雙腿間神秘的穴口。
所有的暗黑的色澤中,唯有她的肌膚是動人心魄的白,比無人踏過的初雪還白,昏暗中亮起汲汲營營的光。
陳止安吻過江靈身體的每一處,唯有這兒,他沒碰過。
會是什么味道?
竟然隱隱有些期待。
江靈雙手托著巨乳,她的胸比同齡人大許多,陳止安高興時喜歡含著她的乳頭嘖嘖地親,不高興了喜歡狠狠地啃,日子久了,稚嫩小巧的乳房長成了兩只大蜜桃,軟得不可思議。
白皙的兩條大腿被掰成了直線,小腳踩在他的大腿上,腳底心下的腿毛膈得她渾身發癢。
「你濕了。」
陳止安溢出笑,不過是看了看就濕了,江靈的身體真適合被調教,天生的盪婦。
晶瑩的花蜜自小穴里流出來,黑色床單濕了一片,長指順著花間的縫隙揉了揉她敏感的小花蒂,蜜里調油的觸感,芳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