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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是!」
淚水在宇文煙的臉上滾動,她急速地甩頭,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張陽,我的靈力還不到大虛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這女人還不清醒,可惡!」
如果不是宇文煙最後那一句的呼喊,也許張陽還會用心想一想,可是一聽到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煙更強烈。
這一次,張陽沒有掌摑宇文煙,而是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間,但在宇文煙的感覺中卻拉長千百倍。
宇文煙首先感覺到,因為玉門處的褻衣受到猛烈撞擊,薄紗在臀溝內緊綳到極點,勒得她後庭花蕾無比脹疼,而她還未來得及掙扎,衣帛撕裂的聲音已鑽入耳中。
「嘩啦!」
那緊綳的薄紗突然松弛,張陽的肉棒戳穿褻衣,隨即肉棒插入花徑內。
「呀!」
下一剎那,慘烈的悲鳴聲沖天而起,震得洞穴顫抖,整座山谷回盪著余音。
宇文煙的嬌軀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滿蜜液的花徑被肉棒這么一插,立刻春水飛濺,緊接著是處子之血激射而出。
嗚……完啦!被張陽占有啦,嗚……丘郎,你為什么不回來?恍惚間,宇文煙覺得丘平之離她越來越遠,最後連影子也被狂風吹散。
宇文煙泣聲悲鳴,張陽則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聳,留在體外的一截肉棒也插了進去。
肉棒盡根沒入的脹痛感令宇文煙不由得整個上身趴在石頭上,任憑張陽從後面輕松自如地插來插去。
「咦?啊!這是怎么回事?」
張陽扶著宇文煙的腰肢,肉棒正在狂暴聳動時,突然發現處子之血竟然鑽進他棒身內,就像水珠灑在土里那樣,情形無比詭異。
宇文煙神情呆傻,機械地低頭看了看,隨即露出慘淡絕望的眼神,不言不語。
「功破人亡」四個字浮現在宇文煙的腦海中。
張陽卻全然沒有感覺到危機的來臨,他凝神觀察幾秒,發現肉棒滲入處子之血後,反而更加堅挺而灼熱,絲毫沒有異狀。
驚懼一去,張陽的肉棒仍耀武揚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緊,把宇文煙一條美腿抬起來,然後挺身而上。
「滋!」
的一聲,張陽的肉棒又一次盡根沒入,占有宇文煙的身子。
「啪!啪……」
剎那的深呼吸後,狂野的肉體撞擊聲又響起,雖然只是張陽單方面的聳動,但羞人的聲浪還是一浪高過一浪。
「唔……鳴……」
無論張陽把宇文煙擺成什么姿勢,甚至是像母狗那樣趴著,她也好像人偶似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張陽肉棒的抽插,偶爾冒出哭泣聲。
張陽的欲火頓時降了兩分,但怒火卻翻了倍。
半小時過後,張陽狠狠地抓捏宇文煙的豐乳,同時故意悶哼道:「啊,我要射啦!宇文煙,我要射在你子宮里了,開心嗎?」
這時,宇文煙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的眼睛一點一點地凝聚著光芒,然後呆呆地看著被弄得起伏拋盪的乳房,又看著用力撞擊她的張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