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漱洗過後,張陽還換了一襲衣袍,這才帶著兩個絕色女奴大步直奔劉采依所在的天字號大院。
一大清早,寧靜雙月又守在院門前。
「四哥哥,三姨娘已經離開驛棧去散步了。」
張靜月的臉頰還透著一絲紅暈,她話語未完,張寧月已迫不及待地接過話頭。
「三姨娘說了,你要想問事情,就必須在一個時辰內想辦法找到她。」
「啊!」
張陽的下巴往下一落,五官扭成一團,心想:兒子見娘親還要透過稀奇古怪的考驗,世間上還有第二個這樣的娘嗎?
在一聲郁悶的低嘆後,張陽與兩個女奴騰空而起,三人分作三個方向如閃電般破空而去,很快,三人就搜遍整座軍營,甚至搜到洛陽城牆下,但卻沒有找到劉采依的蹤跡。
張寧月在張陽最郁悶的時候出現,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還有一刻鍾,要不你放棄吧。咯咯……」
張陽抬頭看向天空,思緒如光速般轉動:難道娘親是故意在躲我,不想我問她問題?念及此處,張陽尋求真相的渴望更加強烈,但以劉采依的能力,又豈是張陽想找就能找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寧月樂得眉開眼笑,而張靜月眼底閃過一抹不忍;柔聲提醒道:「四哥哥,三姨娘先前說過,你要,用心,才有可能找到她。」
「用心?我還不夠用心呀?腿都快跑斷了!」
張靜月還想補充提醒,張寧月卻已捂住她的嘴,拉著她騰空而去,只留下一句笑語,在張陽的耳邊團團打轉。
「咯咯……四哥哥,你不是邪器嗎?今兒就再,邪,一次給人家看呀!」
「這小丫頭真愛搗亂,一點也不像嬸娘那么溫柔。」
張陽突然想起寧靜雙月的娘親,苗郁青那豐腴肥美的身子頓時在他腦中晃來晃去。
邪器果然「邪性」難敵,在這等時刻,欲火竟熊熊燃起,更加邪性的事情緊接著發生了,欲火難耐的他突然聰明許多,腦海中靈光一閃:對呀,我是邪器,「用心」不就是運用邪器之心嘛!哈哈……本少爺真是太聰明了!
法訣一動,張陽的邪器感應有如水銀瀉地般,向四方蔓延。在這一刻,他突然發現,鴛鴦戲水訣的大成令感應力強了一倍不止。
不到十秒鍾,一抹自信的微笑浮上張陽的臉頰,他有如一縷清風般,不徐不疾地御劍飄飛,在時限的最後一秒站在劉采依的面前。
「娘親,你就饒我一次吧,不要每次都弄得兒子灰頭土臉的,可以嗎?」
「咯咯……小羊兒,看來你最近獲不小,娘親還以為能再拖一段日子呢!」
劉采依就站在軍營里一處山丘上,看著神煥發的張陽,她絕美無瑕偏偏又缺少女人味的臉頰上閃動著復雜的光華。
「娘親,你教我的,做人可要講信用,現在該解開我心中的謎團了吧?再悶下去,我會被悶死的!」
「好吧,你挑重要的問,我只回答你三個問題,沒有附贈。」
劉采依一臉悠閑,張陽則神情突然變得凝重,問出足以被視為不孝子的話題:「娘親,我到底是不是你與張正的親生兒子?為何我感覺不到父子之情?」
「當然是,只是你父親他以為你不是,現在你也以為你自己不是,其實你就是。咯咯……誰叫你的出生方式與眾不同,還有點怪異,而我又懶得解釋,所以就造成誤會了。」
劉采依那如繞口令般的回答在山丘上飄動,堂堂護國公主笑得有如小姑娘般很放肆,而且還懶洋洋地坐在草地上。
不待張陽理清那繞口令,劉采依又調侃道:「小羊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