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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救了他一回還是能和他一起過生日?

我喝了不少酒,一張臉喝得紅撲撲的,最後不勝酒力,倒在桌上。隱約中,我感覺自己被抱起,身子輕輕蹭著健壯的胸口。最後背後一軟,有人給我拉被子,蓋上。

唇上一涼,有輕柔的吻落下。

應該是做夢了吧,這夢,還真美呢。

睡夢中,我綻開了笑容。

醒來時,天已大亮,代寧澤早不在家,倒是出現了一副陌生面孔,看到我笑嘻嘻地打招呼,「代太太您好,我是代先生找來的鍾點工,專門負責您的一日三餐和打掃衛生。對了,代先生讓您吃完飯後稍等一會兒,他陪您去醫院換葯。另外,代太太想要吃什么盡管對我說,我給您做。」

被人一口一個代太太地叫著,我終於有了點已為人婦的感覺。

鍾點工是個開朗的大嬸,工作時喋喋不休地講了好多事,安靜的大房子里因為她而熱鬧起來。

「代太太的命可真好呢,代先生對您好得不得了呢。您不知道呢,代先生早上一見到我就跟我說,我本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太太,她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及時辦到,別讓她等。你說,這年頭還有幾個人這么在乎自己的太太的啊。」

代寧澤真的說了這些話?我有些不敢相信,凝結的心湖再次盪漾。

吃完午飯,代寧澤果然趕了回來。

「傷口怎么樣?」才進門他就問。

「還好。」其實很疼,也不知道為什么,吃過早飯後傷口就一直疼,磨得人難受。但我沒好意思在他面前表露出來。

他沉眉看了我一會兒,突然伸手抹去我額頭的汗滴,「冷汗都出來了,還叫好?」我的臉豁地紅了起來。

他小心把我拉起來,拍了拍我的肩,「余冉,在我面前你只要做真實的自己就好,不用隱藏痛苦。」

這語氣里為什么讓我聽出了滿滿寵溺的味道?

我抬頭看他,想要確認些什么時,他已轉了臉,「去醫院吧,我讓醫生給你開點止痛的。」

「好。」我走出去,完好的那只手卻不由得碰到了唇上。昨晚是真的在做夢,還是他曾吻過我?其實到現在,我都無法確認,當然,更沒有勇氣問。

醫生給打了止痛針後果然不再那么難受了。走出來時代寧澤揉了揉我的發,「這兩天乖乖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等傷好了拆了線,我帶你出去玩。」他這語氣像在哄一個孩子,對我卻十分受用。

他要帶我出去玩啊。

內心里,有著幾許期待。

過了幾天,終於拆線。代寧澤果然沒有食言,帶我去從游輪。游輪不大,船上除了我們就只有一個負責開船的。當白色的游輪駛離岸邊時,我雀躍得就像一只小鳥。東看看,西看看,對什么都好奇。

代寧澤認真地解釋我的疑問,哪怕最幼稚的問題。我跑進了駕駛室,看到開船的流利地轉動著方向盤,眼睛都綠了。

「想開船?」代寧澤似看透了我的心思,問。

我點點頭,「真的想呢。」

他走過去對開船的說了句什么,那人離開。他走過去掌了舵,朝我點點下巴,「過來。」

「干什么?」我不解地走過去,發現他竟然也會開船。

「我教你。」

他把我推進了他的胸前,而後繞過我的雙臂和我一起掌握方向盤。他溫暖的體溫遞至我的後背,他的氣息也噴在了我的頭發上,這樣的曖昧疊合,我哪里還能專心,他說了什么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明白了嗎?」他突然貼著我的耳問。

「啊?」我紅了一張臉嚇得甩了方向盤從他腋下鑽過,「太難了,不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