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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寧澤!」

他停在那里,眉間掛了疲憊,「余冉,如果你叫我是為了告訴我現在去拒絕秦坊,我接受,也會不再計較。如果不是……抱歉,我不想談。」

「可是……」

他從我的可是里聽到了答案,拉門就走。我急著去追他,他早就進了電梯。我連內衣都沒穿,腳上還蹬著拖鞋,著實不好出門,只能返回來給他打電話。他卻沒有接。

那晚,他沒有回來。

這是我們重逢後第一次吵架,他的態度讓我感覺前途一片灰暗,數次想打電話告訴風哥,我回之前的決定,不做秦坊的助理了。

可一閉上眼,就會看到秦坊窮困潦倒鋃鐺入獄的樣子,我辦不到。

雖然戲是代寧澤投資的,但他不是唯一的投資商,也不是出錢最多的。只是他說服了別的投資商一起參投罷了,代寧澤那兒可以勸服他不要違約金,別的人卻辦不到。

我又恨秦坊又無奈。

晚上等代寧澤等了大半夜,天亮時才草草睡了一會兒。七點多時,風哥打來了電話,說是今天會去拍攝現場,讓我准時過去。

我梳洗了一下走出來,上車時給代寧澤發了條短信,想和他再好好談談。他沒有回復信息。到達公司時,迎面便見到了樂米兒。

她看到我,眼里流露出明顯的驚訝,「你竟真的回來了。」

樂米兒平日里跟同行都極少打交道,卻與我這樣一個小助理說話,驚得我下巴都快跌掉了,更忘了告訴她,秦坊拍完這部戲我就走。

秦坊出來,我急迎了過去。他如以前一樣,只淡淡地撇了我一眼,墨鏡隱住了他的雙眼,全身透出的只有酷跟冷。

跟平常,沒有什么區別。

即使如此,到了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還是再次跟他確認,「我只是出於人道主義再回來工作的,你能保證不給我帶來困擾嗎?」

秦坊用鼻子哼了哼,「余冉,你還真以為我非你不可嗎?」

有了他這句話,我把心徹底擱在了底下。

因為前頭秦坊請了假,再加上這幾天鬧拒演,他的戲份堆了許多。導演卯足勁要把落下的戲份補回來,而且因為大部份戲要在另一個影視基地完成,一行人浩浩盪盪坐飛機去了另外一座城市。

我一直有給代寧澤留信息,告知我的下落,只是他從來不回。秦坊這次只帶了我一個助理,我再一次忙到腳不沾地,便也不再那么揪結。只有深夜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住處時,才會難過他的冷淡。

後來,秦坊主動要求加快進度,導演巴不得早日完工,更是趕得昏天暗地,好幾次,都是在凌晨三四點才工。而第二天六七點鍾又開工了。

這樣高強度的勞作把我折磨得夠嗆,加上心憂著代寧澤,回了酒店也沒能好好休息,一個星期後,我發燒了。高燒燒得我頭昏眼花,兩腳發軟,思緒都不清晰了,我在片場暈了過去。

暈倒前,我看到正在走位的秦坊扭身沖過來,臉上掛滿了焦急,我順勢倒進了旁邊不知名的人懷里。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在醫院里,面前竟坐著好久不見的代寧澤。

他整個人清瘦了不少,正用擔憂的眸子看著我。我一看到他眼淚就止不住了,撲漱漱往下掉,「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我發了那么多信息都不回應。」

代寧澤傾身過來為我抹眼淚,「傻瓜,我能為了這么點事就不要你?工作上出了些問題,我臨時回了a市,不過,你的信息我都有看。你昨天沒有給我信息,我很擔心,打過電話給你,才知道你生病了。」

我拿起手機,果然看到了他的號碼撥入過。

揪著的心,又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