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低頭,突兀地吻上了我的唇。
還有好多醫生啊。
我急得不行,要拉開他,他壓著我的雙臂不給我機會。直到吻滿意了才放開面紅耳赤的我,唇從我的耳側滑過,我聽到他說:「余冉,我愛你。」
「哇,好甜蜜哦。」
背後,年輕的小護士們哇哇地叫著,不乏有人拿出手機拍我們兩個的。
終於,又平安地回到了我們的小窩。
代名權的案子很快有了結果,他並沒有被判死刑,而是無期。代寧澤帶我去過他所在的監獄一次,我看到他像牛似地在農田里做最苦的活,身上沒有一處干凈的地方。
這就是代寧澤要給他的生不如死吧。我打了個冷戰,再次覺得,得罪代寧澤是一件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
蘇沫開始交男朋友了。
這個消息,是代寧澤告訴我的。他之所以會知道這個消息,是因為蘇沫打電話過來,希望他能給自己把關。
代寧澤把這個任務給了我。
我打扮一新,去了蘇沫跟男朋友見面的地點。當我一個人出現時,蘇沫臉上露出了明顯的驚訝。
「寧澤呢?」她直接問,半點面子都不給我。我只好說他工作忙走不開,由我代勞了。蘇沫的臉色始終沒有緩和過來,她甚至立起,撇了男的和我獨自去打電話。這電話一打就是二十幾分鍾,回來時眼圈微微有些紅。
最後弄得我不好意思起來,而對方則一臉的不解。一場見面沒有持續多久,蘇沫連飯都沒吃,就說突然有任務要離開。
「余小姐跟我一起走吧。」蘇沫看了我一眼。
我不跟她走難不成跟男士走?我站起來,為了不顯得過於尷尬,主動挽住了她的臂裝親熱,嘻嘻地對男方道:「我們是好閨蜜。」
我跟蘇沫上了她的車。
「你忙你就先去工作吧,一會兒轉個彎把我放下。」我體貼地道。
蘇沫抱起了她的細臂,露出漂亮的幾根指手,「余冉,我知道你不喜歡寧澤管我的事,但我們從小到大的情份在,你無論怎么阻止也是沒用的。你這樣做只會讓寧澤和你越走越遠。」
怎么就是我要阻止她和代寧澤見面了呢?
我聽出了她話里的敵意,幾乎不經過頭腦思考就回了一句,「蘇小姐今天不是讓人來給你把關男朋友的嗎?你這話聽起來怎么跟其實真正想見的是代寧澤,不過找借口似地呢?」
她突兀地紅了臉。
難不成我猜對了?
我還在猜測,她已經讓司機停了車。
「這里打車方便,余小姐請自便吧。」
我甩甩手,下了車。心想,今天這事辦得,好像這么不討好呢?
三天後,蘇沫笑盈盈地再次出現在了我和代寧澤面前,她從包包里抽出一張票遞給代寧澤,「過幾天團里會在這邊舉行一場音樂會,我可是主提琴手,一定要來看,給我提意見哦。」
呢馬,給票給一張,她蘇沫把我當隱形人了?
「當然,還有多的票嗎?」代寧澤指指我,算他還有人性,知道我的存在。蘇沫臉上立刻浮起了歉意,「十在抱歉,此次的票賣得太火,所以……我想余小姐或許也不喜歡這種枯燥的音樂,所以只准備了這一張。」
這是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