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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曾轉頭過來看我們,車子啟動,把記者甩出老遠。他將我們送回了小區,而後並不停留,直接離去。

情況變成這樣,小家伙沒辦法去上學了。我想了一夜,帶他去做了dna鑒定,然後去法院,向任若瑩提起訴訟。

當然,這些事情很快就被記者知曉,於是,真相無情地揭開。秦坊也公開表示和任若瑩沒有任何關系,任若瑩成了最大的騙子,星途毀得七七八八。

看著電視畫面里她哭得梨花帶雨地祈求大家原諒的樣子,我一點都不同情她。然而,事情卻進一步在復雜。

秦坊和晰晰玩樂的照片被記者們揪著不放,開始質問他和孩子的真正關系,而我,曾是秦坊經紀人又被他表白過的事也翻了出來。更讓我無力招架的是,秦坊親口承認孩子是我和他的。

我幾乎崩潰。

這一次,我們三個人再一次成為了八卦的寵兒,而我夢想到來的安定日子遙遙無期。

在他承認是小家伙的親生父親的第四天,他終於出現在了我面前。我狠狠一巴掌掄在了他臉上,不是因為他毀了我們的平靜日子,而是他這么一承認,等於給自己撅了一個更深的坑。

他安靜地立在那里,並不去管臉上的紅腫,仿佛沒有挨打過。好久,他才出聲,「我這么做並不是想逼你就范,只是余冉,我們沒有退路。」

我不想理他,把他趕出門去,並且斬釘截鐵地告訴他,我會去媒體上澄清一切的。他的眼神充滿憂慮,卻到底沒有再說什么。

然而,第二天,我就知道了他憂慮的是什么。

代寧澤再一次找到了我。

「孩子多大?」他問。

我嚇得喉嚨發緊,「三……三歲多?」

他輕飄飄地甩了一份報紙和一份dna鑒定過來。報紙和鑒定表里寫得清楚,小家伙已經四歲。我沒想到他會去弄我跟小家伙的dna鑒定表,頓時血水一陣凝固,幾乎站不起來。

「孩子是誰的?」我的隱瞞給了他質問的理由。我用力捏住了裙角,腦子再次空白,好久才出聲,「報紙上不是說得明白嗎?是我和秦坊的。」

空氣,一陣發緊,源自於他。

他綳起了下巴,五官越發顯得分明難以親近,「是嗎?」

「當然……是了。」我吞咽著口水,幾乎招架不住。

「他四歲三個月,那時我們還沒有分手。」他指出了常識性的問題,我嚇得冷汗直滾,終於意識到逼到了絕境。可我不能,不能承認!我想到了蘇沫,想到了她的肚子,突然厚起了臉皮逼著自己說謊,「我之所以告訴你三歲,只是因為不想惹你生氣。孩子與你無關,至於為什么他懷在我們交往期間,只因為……我和秦坊在那時就已經交往了。要我出具一份孩子和秦坊的dna鑒定嗎?」

我甚至抬起半邊臉,盡可能讓自己表現得不要臉。

他擰緊了五官,幾乎扭曲了一張俊臉,最後點點頭,「好。」而後,不再說話,揚長而去。

我像經歷了一場惡戰般,軟軟癱在了那里。

塵埃落定,我卻沒辦法再去向媒體否認和秦坊的關系。秦坊雖然沒有和我結婚,但卻跟我有了孩子,等同於事實婚姻,他卻還跟別的女人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