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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小人得志,這就是。

在忐忑中,到底迎來了代寧澤。他大概信了保姆的話終於要來懲罰我了。我無助地坐在沙發里,感覺自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魚。小家伙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忙跑過來跟我挨得緊緊的,我們就像一對難兄難弟,而這一畫面又足以讓代寧澤相信我唉使了小家伙。

保姆看到代寧澤過來,連眉頭都揚得高高的,一聲聲叫著老板,不忘甜著聲音叫小家伙過去吃飯。小家伙賴在我懷里不肯走,「我要吃我媽咪做的!」

保姆不滿地瞪我一眼,卻還耐著性子哄他,力求在代寧澤面前營造一個完美形象。小家伙十分不給她面子,「你做的東西不合我胃口,我媽咪做的才好吃。」保姆碰了個釘子,臉上全然沒有了色。我暗自里為小家伙鼓掌,卻也愈發擔憂,代寧澤不會一生氣之下真把我們給拆開了再不相見吧。

不過結果卻出乎意料,代寧澤遞給保姆一張票子讓她離開,以後不用來了。我驚訝得嘴巴都張大了,直覺得代寧澤今天的腦袋不正常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小家伙看到這一幕樂了,嘴巴咧得老大,忙推我,「媽咪,快給爸比做你最拿手的菜!」

最拿手的菜……

冷汗,從我的額頭滾了一下,我做得最拿手的菜是代寧澤喜歡吃的紅燒魚。

我正考慮著用別的菜敷衍一下,小家伙的聲音又從背後傳來,「紅燒魚哦!」我差點撞了牆!

其實以前我做的紅燒魚並不怎么正宗,每次代寧澤吃都會擰擰眉頭,不是有些腥就是太老了。懷了小家伙後,我瘋狂地思念著代寧澤,於是每天做這道菜,沒想到最後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這些,我沒敢跟任何人說。

外頭,我聽到代寧澤的聲音,「你剛剛叫我什么了?」小家伙那無意的一聲爸比大概激動到了他,他的聲音都有些抖。可惜小家伙嘴硬地不肯再叫他一聲,別扭地轉開了臉。

即使如此,當我端著做好的紅燒魚出來時,還是看到了他臉上揚起的微笑。雖然極淡,但足矣顛覆。要知道,他可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的。

我多做了兩個菜,而小家伙早就邁著小腿把保姆做的東西搬走。保姆小氣,也只做了小家伙一人的飯菜,所以並不力。

以前在家,我們也是如此,我做菜,小家伙擺碗,其東融融。這樣的場面讓我有些恍惚,忘了和代寧澤的恩怨,高聲說唱般叫著,「上菜咧。」

小家伙大眼一眯,「來羅。」把菜整齊地擺在桌上。

當我意識到代寧澤還在場時,不由得紅了臉。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整張臉隱在陰影里,看不到任何表情。

那晚,他又宿在了別墅。

因為想到小家伙前天還肚子痛過,我一直沒敢睡得太沉,大半夜起來去他的房間看人。只是沒想到的是,經過客廳時,我看到了代寧澤。他披著睡衣,露出一雙修長有力的腿,背對著我,正在抽煙。

我嚇了一跳,退一步時驚動了他。他回頭,目光落在我身上。因為家里人少,我向來只穿單薄的睡衣,連內衣都沒穿。睡衣有些透明,足以將里頭的風光看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