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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媽大叔,我三十歲還沒到,雖然沒有大學畢業證但外表看起來不像粗人,更何況是直接由代寧澤指派下來的。

禿頂主管對我打量良久,又旁敲側擊地問了我許多問題,總之一點,試探我到底跟代寧澤是什么關系。我自然沒敢說自己是他的情人,只能胡亂回應,沒有得到結果的禿頂主管最後只好讓人拾了他旁邊的一張桌子,「你暫時呆在辦公室里吧,具體分配什么工作過幾天再說。」

於是,我成了五樓最尷尬的存在。

就這么無所事事地呆了三天,我實在熬不下去了,而且我也知道,主管在沒有清楚我的身份之前還會無限期地晾著我,於是我主動找事做,分攤其他清潔工的工作。那些人開始對我心存芥蒂,也有怕我做不好事的,有幾份排斥,不過幾天之後,他們紛紛對我改變了態度,願意接受我了。

跟清潔工們相處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他們沒有文化,多數來自農村,為人反而淳朴。四十歲的王姐甚至拉著我的手毫不避諱地道,「我們原本以為上頭派下來的頂多是個花瓶,還想著你肯定什么都不會干呢,卻沒想到你這么年輕干這種活一點都不怕丟面子,我們背後都說你頂呱呱呢。」

身為人,誰不想聽到好話,聽到這樣的誇贊,我的兩只眼睛都眯了起來。大姐大嫂們平日里也很爽快,甚至有時會去路邊攤聚餐,也會叫上我。只要不是太晚,我都不會拒絕,因為跟他們在一起,我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輕松和快樂。

我們肆無忌憚地喝著最最便宜的二鍋頭,她們一直笑話我的酒量差,我也不在乎。雖然每次她們給的只是一小杯,我還是喝得臉蛋紅撲撲的,走路都有些踉蹌。但我高興,這樣的日子才是日子啊。

喝完酒吃完東西,我們就分道揚鑣,大多數人騎電單車,而我等所有人都走光了才像做賊似地回公司,等著司機來接。小家伙的一日三餐在學校解決,學校里有專門的營養師,根本不用我操心營養的事情。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能肆無忌憚地跟清潔大姐們這么瘋。

到了公司,我看到司機早就等在了那里,也沒有多想便上了車。直到打開車門我才驚覺,車里不再空曠,代寧澤在!

我本能地退一步,他已經擰起眉來看我,「喝酒了?」他的臉色很是不好,銳利的目光釘在我身上,幾乎能將我穿透。我想起上次他知道我喝酒把我按在冰冷的水籠頭下澆的情景,愈是膽寒不願意上車。

「開車!」他一伸手將車門關閉,將我留在了外頭,就這么走了。

我無語到了極點卻也不能跟他爭辯什么,只能出去找公交車。然而別墅區是沒有直達公交的,等我一晃一晃到家時,已經九點多。其實,我晃到現在也是有意的,因為小家伙打電話給我說代寧澤去了別墅。不想和他面對,索性晚點回去,他今晚這么生氣應該不會留宿,就算留下來能少面對一分鍾是一分鍾。

站在大門口,我疲力竭卻又忍不住苦笑,什么時候我怕代寧澤怕成了這樣?

我往里走的時候,卻正好碰到了代寧澤走出來,狹路相逢,我想避開已經來不及。兩人都停下,我硬了硬頭皮,「要走了嗎?晰晰睡了?」

他並不吭聲,沒有燈光,所以無從知道他的表情,更無法探測他的心情,我只好尷尬地從他身旁越過。

腕上突然一緊,一股蠻力將我扯得東倒西歪,下一刻,我的背重重地撞在了一棵樹上。粗糙的樹皮刮到了我的背,極為疼痛。我疼得壓緊了眉宇,卻已經感覺到了夾著怒火的呼吸,「看來,你真不需要晰晰!」

我猛然睜大了眼,因為他提到晰晰,他是我的心頭肉,怎么可能不需要?樹的位置更加黑暗,這也就讓我忽略掉了他的怒氣不服氣地反抗,「你憑什么說這種話?我生了他,養了他五年,早就把他當成了生命!」

「當成生命?」他反諷著我,「你的生命就是每天和不三不四的人喝酒,喝得醉熏熏的,晰晰的命還沒有這么下賤!」

第155章:無意間搶了別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