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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打來電話,向我表示驚訝與慰問之後表示,今天明天我都不用去上班,可以休息一天。

我直接回了別墅。

在別墅的大廳里,我意外看到了代寧澤,他閉著眼像是睡著了,只是眉頭擰得有些緊。他一定很疼吧。

遲了一會兒我才走過去,「疼嗎?要不我給你用冰敷敷?」

他沒理我,長指壓在膝頭。

我還是去廚房找了冰塊出來,用毛巾包好重新回到他身邊。

「你轉個身好不好?」我舉了舉手里的毛巾,「院長說用冰塊敷敷會好得快一些。」

他這才睜眼,眉頭壓著看我,完全不耐煩的樣子,但,還是轉了身。我暗自松了口氣,還好,他願意配合了。如果他不動,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不過,他穿著衣服,我怎么敷?

我為難地把眉頭擰了又擰,想叫他脫掉看他又閉了眼似乎十分不舒服,終究不忍,放下冰塊自己動手,「那個……我幫你解一下扣子。」

他沒有回應,由著我動手解扣子。我的指頭有些顫抖,坦白說,我已經五年沒有解過男人的扣子了。因為顫抖,不得碰上他的皮膚,竟是滾燙的。大概被硫酸燒過後皮膚升溫了吧,我想。

給他解了四顆扣子,我弄得滿頭大汗,好在圓滿完成。我吁一口氣,將他的衣服往下拉,拾起毛巾小心地在他身上敷了起來。雖然見識了他的傷勢,但再次展現時,我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背上大大小小的黑點漫布著,足有幾十個之多,他該有多疼啊。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他背上,生怕弄疼他,沒敢放過他哪怕一個細小的表情。不過,全程他都毫無反應,仿佛我敷的不是他的背,是別人的。

等我第四次換冰塊時,卻發現他已經睡著了,原本擰著的眉頭不知何時松開。睡著後的他不再冷冰冰的,總算有了過去的影子,他抿著的薄唇無聲地勾誘著我,讓我想著以前無數個耳磨廝鬢的夜晚過後,我都會在早晨打量他的睡容,去親吻他。

情不自禁間,我輕輕壓下自己的唇……

並沒有吻下去,在最後一刻我突然醒悟,急切退開,並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想男人想瘋了嗎?竟然打算對一個有婦之夫做這種事!

我迅速跑到房間,取了毛毯蓋在他身上卻再也不敢接近他半步。其實我心里知道,這五年來多少次在夢里看到他,思念他,我對他全然沒有抵抗力。盡管,他拋棄了我。

我知道這樣很賤,但無法控制。

代寧澤醒來時我已經做好了晚餐,端著菜走出來時看見他對著窗口發怔,不知道在想什么。在看到我時,他的眼神有些發冷,除了冷外還有一種別的什么情愫在,是怨恨嗎?

我理不清,也不敢深究,快步走到餐桌前,「吃飯吧。」

直到我擺好飯菜,他才懶洋洋地走過來拉開椅子坐下。全程沒有跟我說一句話,也不曾給我一個眼神,表情再次冰冷再也看不到別的。

「謝謝你啊,今天。」吃完飯的時候,我還是開了口。這一句謝謝來得稍稍有些遲,我知道他未必會接受,但於情於理我都該說一句。

他突兀地抬頭看我,薄唇微微張了張,似乎要跟我說話,最後卻只用一聲「嗯」取代。他原本打算跟我說什么?我猜測著,他已起身,往樓上走。

門鈴響了,是蔣正國。

我尷尬地將他迎進屋,蔣正國看到我並不覺得驚訝,倒是依然那么冷淡。

「代先生呢?」他問。即使現在身居高位,依然禮節地稱呼代寧澤為先生。我指了指樓上,他大步朝那兒走,走了一半又回頭來看我,「余冉,你根本就不該出現!」

我被他說得很不是滋味,把頭埋了下去,他懶得再跟我多說話,上了樓。想著也沒我什么事,我正思忖著要不要去門口等小家伙,內線卻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