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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枚。

他看到我,只是淡淡一眼,繼續喝酒。我坐到他旁邊,拒絕了工作人員的酒水單子,只要了杯水。

「能跟我說說……這些年代寧澤是怎么過來的嗎?」

蔣正國哼了哼,「你到底還是有良心的,願意過問他了。」

其實,我一直都想知道他的事,只是沒有勇氣罷了。

「你突然消失不見,代寧澤像瘋了般跑去到處找你,他根本不管生意,什么都不要了!如果不是這樣,也不可能給蘇沫機會,蘇沫的父親是購高手,她自然學到不少,手段也不弱,而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公司就這么眼睜睜地被套空了。等我醒悟過來的時候,公司只剩下一個空殼。」

「代寧澤……找過我?」我不敢置信地輕問。

他撇了我一眼,「如果不是因為找你,他不會輸得那么慘,而我也不會那么自責。正是因為自責,我才想要彌補,偷偷了蘇沫的錢,最後連友誼都玩完了。」

代寧澤既然找過我,為什么後來對我又不聞不問了呢?我愈發理不清了。

「某一個晚上,代寧澤被人送了回來,他病了,病得很嚴重,但為了找你全然不顧,越拖越嚴重,最後暈倒了。他被緊急送去醫院,幸好搶救了過來。余冉,你知道我為什么那么討厭你嗎?就是因為代寧澤對你太痴情了啊,你跟秦坊都發生了那種事,而且是跟著他私奔的,他卻還要去找你,說什么要聽你親口告訴他。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代寧澤會干出這種蠢事來了,他明明那么明,是人人敬畏的寧神啊。」

「如果不是你,他不會放著公司不管的,蘇沫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做手腳。當時的自責得差點當著代寧澤的面自殺,你知道嗎?我對不起他,覺得自己用算死了都不足以彌補他的損失。我真的……真的當著他割腕來著,他攔住了我,大概也因為我差點自殺才了心,病好後便開始重新整理公司。但公司的損失已經無法彌補,最後還是破產了。他讓我調查資金流向,我當時六神無主,所以聽信了蘇沫的話,用了一個她介紹的人,最終查到了用你的名字開的瑞士戶口。」

「我當時氣憤得啊,恨不能把你扒出來抽三百大鞭,代寧澤卻比我冷靜許多,他甚至不許我報警,跟我說什么反正公司就是給她辦的,既然她要拿就全拿走吧。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死寂,知道他的心因為這件事而徹底死去了。」

「後來蘇沫試圖勸服他從頭開始,他連蘇沫的人都不願意見,蘇沫只好找到我。我覺得這樣一個人就這么毀了不值得,想了很多辦法勸他,大概他覺得自己不站起來我一輩子不會安寧吧,所以才會決定重新來過。後來的他把所有力放在了工作當中,幾乎廢寢忘食,人也比以前冷淡了許多,就連蘇沫借著自己血管不行接近他,他都懶得搭理。他對蘇沫說,他自己都死了,哪里還能管別人的死活。」

蔣正國一氣說了很多很多,而我,正是透過他的話看到了代寧澤這些年的生活。原來,他的生活竟是這樣無趣。

「余冉啊,雖然錢不是你卷走的,但如果你不走,跟他在一起,他也不會變成那樣。他的公司比以前辦得更好了,他的人卻回不到從前了,所以,你有責任!」蔣正國把一切都推給我,讓我措手不及又委屈。

「我的確有想過徹底離開他,但……」

「既然走了,又為什么讓他找到呢?你不是喜歡秦坊嗎?跟他過一輩子就好了!」蔣正國不想聽我的解釋,打斷了我的話,他和代寧澤一樣,認為我和秦坊有一腿。

「我和秦坊什么事都沒有,當年只是……」

「要解釋跟代寧澤解釋去吧,他才是受害者。」蔣正國站起來,晃著身子結了賬離開,他說得對,我該向代寧澤去解釋。

我出了酒吧,試著給代寧澤打電話,他接了,聲音刻意壓低,「有事嗎?」

「我想……和你談談。」

「晚點吧,我在忙。」他掛斷了電話。雖然語氣依然冷淡,但至少願意和我談了,過去的事情太多讓我想不清楚的,我要當面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