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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信她難道信你?你敢說你兒子就是代寧澤的兒子嗎?有證據嗎?」

「有!代寧澤有做過鑒定!」

「誰知道那是不是你偽造的!」

面對著這些無理取鬧的人,我簡直無語到了極點。而江青梅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這個消息,竟在第二天就把這些刊登在了報紙上。她的這篇報導再次激起了千層浪,成為了他人茶余飯後的談資,甚至不斷有記者打我的電話,表示要采訪,就連我們居住的別墅外都圍滿了人。

到了這個時候,彭生卻偏偏打電話來搗亂,「我說呢,代寧澤是死是活都還沒確定你就急著出軌了,原來早知道他有私生子的事啦。」

我氣得直接掛了他的電話。

晚上,我讓人趕走了記者方才進入別墅。蔣小漁惴惴不安地走過來看我,「小冉姐,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晰晰呢?」

「他……在房間里。」我走向房間,蔣小漁跟在背後,「小冉姐,對我起,我不知道外頭有記者,所以帶晰晰出去時被他們撞見了,他們問了些不該問的問題,晰晰……應該很難過。」

我的頭皮一陣發硬。

那些親戚們,非要搞得天翻地覆才罷休嗎?我理不透,他們為什么要替「代寧澤」再找個孩子來。

我進了小家伙的房間,他正對著天花板發呆,看到我走進來,懶懶地翻了個身。我走過去,將他抱住。他把頭壓進我的懷里拱了拱,「媽咪,那些人說的是真的嗎?爸比真的和別人生了小弟弟嗎?」

「你相信爸比嗎?」

他遲疑著,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我的心里也亂成麻,坦白說,空缺的五年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更關鍵的是,現在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證明那個孩子不是代寧澤的,而代家的親戚又已經認定了這個孩子。

但我不想讓孩子失望,於是點頭,「我也相信爸比。」

「他人呢?為什么還不出來?」

是啊,代寧澤,你為什么還不出來。難道真的……不敢想下去,卻也只能是唯一的解釋,否則,事情鬧成了如今這樣,他怎么能巋然不動呢?

濃重的恐懼和慌亂侵擾著我,我用力甩掉了腦海里可怕的念頭。

第二天,報紙上出現了江青梅對彭生的專訪。彭生這樣的混混,怕終其一生也沒有機會受到采訪,但這次不同,他是以代寧澤孩子的表舅身份參加專訪的。在專訪里,他不失時機地為自己的飯店打了一回廣告,好在沒有說什么過火的話,基本還是在維護我的。

我無心去過問這件事,心里亂騰騰地一片,想的全是代寧澤的下落,和那個已經被代家人認可了的所謂「兒子」。

代家人認可這個孩子無非是想爭奪財產,他們認定代寧澤已經死了,甚至在媒體上都直言不諱,更是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表示代寧澤的事一定跟我有關,只有我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們表示要徹查到底,並且要代表代寧澤和他的孩子守好寰宇集團。這跟赤果果的搶劫有什么區別。這次扼腕的變成了代寧澤的舅舅舅媽,他們一個勁地後悔,為什么自己沒想到這么好的主意。

簡單比三國演義還亂的局面。

這混亂的局面成就了江青梅,她特別開劈了一個專欄,每天都在散播八卦消失,拜她所賜,我的名字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