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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沒有病還能不知道?再者說了,醫生瘋了不成,莫名其妙給你貫上生病的名頭,這種事你相信會發生嗎?」

他無力地抓著頭發,「我說發生了呢?就發生在我身上了呢?小冉,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可這是事實啊。」

「那你說說,那個醫生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張了許久的嘴,最後搖頭,「我也不知道。」

「秦坊,就算要編理由也要編得徹底一些不是?這個問題,只要是個有腦子的都會問。」我不客氣地諷刺他。這么久以來我不見他,不聽他的解釋,他卻鍥而不舍,我不得不把最難聽的話說出來。

「誠如你說的,如果是我有意設計的一切,我就會把所有的理由編得毫無破綻,可我沒有編,只想對你說實話。小冉,我是真的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我生病的樣子你也是見到過的,就算我是一個戲子也不可能演那么久,演得那么逼真。」

我沉默不語,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

「我正在找庄醫生和於墨然,找到他們一切就能水落石出。可惜的是,我找了這么久都沒有找到。」

我沒想到他會找他們。

於墨然和庄醫生出國離開我們是知道的,當時只想著是秦坊的欺騙,所以並不打算把事情鬧大,便也沒有去追尋他們的下落。

「小冉,我承認自己喜歡作,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欺騙你。」說完這話,他自己走了出去。看著他孤寂的背影,我想,或許真的誤會他了。

只是,如果一切不是他設計的,於墨然和庄醫生又是為了什么?他們是醫生,自然要以行醫救人為大任,怎么可以讓一個人誤以為自己得了絕症?

我莫名地想起那天秦坊逼我結婚時似乎看到的那張臉,冷漠殘肆之後滿是某種情緒得到滿足的快感。

於墨然,那天我真的看到了他嗎?

秦坊離開沒多久江若盈就過來了。看著這個頂著一張跟我百分之八十相似度的臉,坦白說,還真疹得慌。

我懶得跟她說話,她主動開了口,「做個適合晚宴的造型。」我隨手給她點了名造型師,她也不介意,坐在外廳里由著那名帶著娘娘臉的造型師在她頭上動土。

造型師雖然很娘,卻有個極男人味的名字,叫阿man。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這個造型師是程沅在我不在的時候請來的,據說口碑不錯,我忍不住多看他幾眼,卻被他翹得高高的蘭花指給惡心到,差點沒把吃進肚子里的早飯給全吐出來。

阿man有著特有的口頭禪,每一句話都以「我告訴你哦」開頭,那個白天,滿屋子里飄的都是他那帶著十足娘娘腔的「我告訴你哦」。我真得佩服江若盈,竟然不覺得煩,也不要求換造型師。

江若盈把店里的造型套餐幾乎都試了一遍,可謂揮金如土。不過,她已經是有錢人富二代的未婚妻,花這點錢又有什么關系?阿man半點不手軟,點著最貴的讓她試,看著他咧開的嘴,我知道,那天他掙了不少提成。

等到江若盈去里間換衣服,阿man扭著水蛇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