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爽。」

「我們之前，你又勾引了多少男人才練的這么騷浪，你看你的淫水都快要把我的寶貝泡壞了。」

「嗚嗚……」素姬真想堵住自己的耳朵，她努力的不去聽，她安慰自己一會就結束了，她強迫自己回憶一些美好的過往。

那個時候，柏原對她十分呵護，床第之間，他也會因為自己特意的討好而發狂，但他總會體貼自己而有所克制，會在喘息之余溫柔的詢問，這樣舒服嗎……還要不要……乖……素素…你真棒……那會真是太幸福了，被一個男人尊重著，愛護著。

素素，我們去泡溫泉，素素，我們去看花燈，素素，陪我辦公，素素，素素，素素……素素……素素。

柏原今天晚上回來就沒叫過自己，左一口一個間諜，右一口一個婊子。

連聽自己的解釋都不聽的，柏原今天對自己真是太壞心了，可自己實在討厭不起來，她知道一定是將軍搗的鬼，誣陷自己。

但她卻對他們感到失望，為什么不肯聽我說呢，為什么不相信我呢。

太失望了，素姬覺得自己的左胸被揉掐的痛感並不是那么難以接受，反而痛的地方是他們摸不到扭不到的地方，本來柔軟又飽滿的那顆心已經疼的縮成一團，血都被灼灼的不甘和委屈蒸干了，就剩那一團干癟的心躺在胸膛里瑟縮著。

我不是間諜，我沒錯。

素姬從來不覺得自己堅強，她拎不起一把重劍，她扶不起一個家族，她愛不起一個人，她甚至都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她只能放空自己發出無意識的呻吟，看著漆黑的屋頂默默流淚，她想，等眼淚流干了，我就不痛了。

柏原又會相信我了。

柏原之前有多喜歡多疼愛自己身下的女人，現下就有多憤怒多失望，走了一個真美羽，又來了一個素姬，難道自己就不配喜歡一個清白的姑娘嗎。

復雜的感情燒壞了他的思維，他只要一想到躺在自己身邊的女子是個挖空心思算計自己的間諜就心生悲哀，怒火裹挾著欲火而來。

淋漓的發泄後，他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心理上快感和爽利，反倒是看見素姬無神的雙目而心生酸楚。

自己還是心疼她的。

無論如何，他曾經真的想對她好，不只是把她當作一個發泄欲望的婢女，二是真心的疼愛她。

真是諷刺。

他抽出射後的陽具起身，「大哥，我出去一下，你看著她。」

荒川把素姬翻了個身，把她的手臂壓在背上以壓制她。素姬因為嘴的塞的東西脖頸十分難捱，發出了沉重的呼吸聲。

荒川方才按著她的手臂時，目光就沒離開過素姬的眼睛，雖然總是有一汪水，但是那里仿佛有一團火，雖然溫吞的燃燒著，但卻不會熄滅。

他想起了真美羽，事情敗露後，她的眼神不再只是風情和柔媚，有了幾分堅毅和從容赴死的滋味。

她笑的一如往日溫柔，言語卻殘忍嘲諷，嘲諷他們的天真不設防，嘲諷他們捧到她眼前的真心。

什么時候，給人一顆真心成了被人譏笑的談資。

什么時候，不設防備的愛就是愚蠢。

他也想相信這個和真美羽看起來完全不同的女子，但證據確鑿，她又確實是將軍的寵妾。

從被擄來到乖巧順從也不過數月，性子溫順可愛，曾經是寵愛的理由之一，如今也成了懷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