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山上待了多日才出發,自己好幾日沒玩過婆娘快要憋壞了,等回了村子,他要用這次的薪金叫一個最騷最帶勁的妓女好好玩!
一想到這,他曬的黑銅色有力的揚起鞭子,鞭打馬走的更快更急。
馬車角上系的風鈴在山風里搖的清脆,叮叮叮…馬車里突然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聲,老馬夫敏感的捕捉到,緊接著是男人的低語聲,女人壓抑的嗚咽聲。
在老馬夫耳朵里,那聲音透過車簾柔媚勾人又拼命壓抑,不敢放聲吐露,像只貓兒細細的呻吟。
細細的聽,似乎還能聽到女人的求饒聲「不敢了不敢了」,還有更加激烈的肉體撞擊聲。
老馬夫想,這女人真夠騷,聽她的呻吟聲就知道騷浪的緊,主人急促的粗喘聲勾起他的意淫,通體雪白柔嫩的豐滿女人瘋狂的晃動著自己的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操干,操的小騷穴騷水汩汩。
老馬夫低罵一聲,掏出自己的黑臭雞巴恨恨的擼動著。
比自己玩過的妓女都淫盪,呸,有錢人就是好,玩騷貨都玩最好的!
秋里的山野小路春情盎然,山下寨子里的氣氛卻甚於凜冬。
獨自斟酒坐在屋子里,柏原抓著那幾張信紙反復的看了多遍,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把北澤叫來,問他和花子哪日回的寨子,他清晰記得自己是十月二十四日回寨的,在這之前素姬沒出現過她是怎么得知二十四日前的情報呢,難道說間諜不止她一個?
北澤謹慎的回憶,我們十月二十二日回寨。柏原蹙起俊秀的劍眉點頭,確定嗎。北澤笑道,花子當時還說沒想到這么快就到寨子了,我說這還算慢的呢,我們十月十六日就出發了只用了兩天就到了,帶著你們速度反而被拖下來了。
柏原一伸手示意他停下,花子?
柏原的黑眼珠一轉看到別在北澤腰上的香袋,那是什么?
北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里面花子給我抄的佛經,保平安的。
柏原靈活的奪過來,北澤覺得難為情想阻止,但拗不過柏原。
他展開一看,字跡十分熟悉,似有一道驚雷劈的他喉嚨發緊。
與擺在桌上的書信對比,虔誠的佛經,詳細的情報,字體如出一轍。
不是素姬寫的!
第二十八章沉冤得雪
柏原心頭狂跳,他好開心,爽朗的大笑幾聲後囑咐北澤一定要看好花子,這些信都是花子寫的。
北澤聽了以後一臉不可置信,十分掙扎。
怎么可能,花子是間諜?間諜不是素姬嗎!難道不可能是素姬偷情報指使花子寫的嗎,她怎么會傻到自己寫呢,一定是委托他人好開脫!
柏原一怔,是啊,素姬仍然可疑,她仍洗脫不了嫌疑。
心頭熱火被澆滅,一陣青煙起。
快把花子押過來,我要好好審她!柏原恢復冷漠的神情,冷冰冰的下著命令。
北澤神情晦暗不明,眼底都是掙扎與惋惜。
寨子後的青山一點點褪去顏色,漫山遍野的黃葉,金燦燦在深秋的冷陽里瑟瑟發抖。
院里,花子被押過來的時候,柏原一揮袖子從腰間利落冷酷的拔出長劍,手腕一扭劍尖直直的插進濕軟的土地。
她放佛猜到了將要發生的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