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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華君一腳踹倒蘇越涯,氣道:「同意?!本君做什么事需要他南風信來同意?」

隨即光華君想起了少年時九仙山上被南風信蓋過風頭的時日,又是一陣冷哼:「還有,蘇越涯,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對朕忠心耿耿了?一直都在師尊面前欺壓本君,還弄碎了本君自小佩戴的玉佩,那可是本君母親的給本君留的東西!他也敢……也敢……」

蘇越涯望著這位曾經的同門師弟如今的一國之君感到赫顏,感覺光華君就差咬著牙說一句「南風信真可惡,氣死朕了,不要臉」,蘇越涯覺得這樣才符合君上的想要表達的氣憤程度。

蘇越涯看著光華君的側顏,覺得這位君主的現在表現倒是讓蘇越涯回憶起了往日年少時的歲月,南風信欺負年少時的光華殿下多半是出於少年人不懂事,卻也不曾真正傷害過光華,南風信作為師兄也做過罩著二人的仗義舉動,只不過光華不領情就是了,蘇越涯在二人之間往往就是調解的角色,二人也從沒真正的翻臉過,後來一個做了一國之君,一個做的鎮南將軍,也不怎么提起年少時的事情了。

只是現下這件事讓人無可奈何,使得蘇越涯無法再去回想年少時候這些歡快樂事,一方面蘇越涯不相信光華君是真的鐵了心要南風信全府上下的性命,一方面又覺得那玉麒麟的寓言又並非全是空穴來風,柳夢澤是蘇越涯的師叔,得道多年,也不是會說出虛言妄語的人。

這……這下可難辦了?該如何是好?

那玉麒麟又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如何才能讓南風家逃過君上的命令?又如何才能護得住那南風信因天資機勇聰慧而引來這場橫禍的幼子?蘇越涯這時候真想和南風將軍喝兩盅商量下該怎么才好。

蘇越涯正絞盡腦汁的思考這些東西。

然後就看到君上扔過來一塊牌子,上面花紋華麗繁復,赫然刻著「水月教」幾個大字。

這水月教就是現如今江湖人士口中的邪魔外道,毒龍堡敢綁票南風信幼子,雖然後面綁成了皇子,鬧了烏龍,不可不謂是借了水月教的威名在胡作非為。

而毒龍堡想要搶那玉麒麟,無非是想奉到水月教主手中,讓那邪魔外道也來做一做天下的主人。

雖然做傻事的是毒龍堡,可毒龍堡歸順了水月教,也就是說這如今水月教也算是得罪了朝廷,得罪了南風信,那么若是此時滅了南風一族,搶奪那玉麒麟卻也是合情合理,與君上毫無干系了,順便還能找個理由集結武林人士和九仙山端了那水月教的老巢,君上若是想出這樣的一石二鳥之計恐怕也是有可能的。

因為畢竟君上也對那綁票了皇儲的魔教妖人深惡痛絕。正好一下鏟除兩大毒瘤。這對君上來說真是何樂而不為呢?

蘇越涯腦筋飛轉卻仍問:「君上的意思是……」

光華君踢了踢那牌子,「你怕毀了同門之誼,那朕就替你想個法子,借水月教名號行那放火燒山之事。」

蘇越涯膝蓋發麻,卻將頭扣得更低了,抵著冰涼涼的青石板地面感覺一陣心寒。

光華君見他不應聲,踢了踢他的腦袋,晃了晃那水月教令牌,丟到他面前,聲音帶著三分笑意,七分威壓,蘇越涯只聽他語帶笑意卻又仿佛夾雜著三分怨氣的問他:「如何啊?蘇門主?這事可就交給你們影門了!記得做得像一點,不然哪一天滅的說不定可就是你們影門的人了!」

光華君踩著蘇越涯的後背,蘇越涯忍痛仍低聲勸道:「請陛下三思……我三人畢竟同門過,陛下此舉太過!」

光華君冷哼一聲,腹誹一聲「太過什么太過!從小就知道幫南風信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