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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帶著他們種地,開墾梯田,又是帶著他們守衛邊疆領土,實在是不好說這現下的水月教是邪魔外道,還是一派之宗了。

那後起之秀,據說也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卻又有這等治世安邦的才能。

不得不讓光華君和蘇越涯想起那三年前跑的無蹤無影的南風信幼子南風離。

蘇越涯在光華殿外等的惴惴不安。

心里想道:這孩子也真是的,隱匿行蹤就好好的江湖里過日子,這么高調的事豈能讓君上視若無睹,怕不是又要做幺蛾子引得大亂。

正這么想的時候,光華殿門打開了,從里頭摔出個杯子來,正砸到蘇越涯的額頭上,頓時一縷鮮血從蘇越涯額頭流了下來,襯得那張臉更加的白了,看久了竟然覺得那斯文猶如宰相的臉上有著幾分幽幽的森意。

蘇越涯的身手原本是躲得開那青瓷杯盞,卻在看清那扔杯子得人是誰時生生的忍住了。

一身玄衣的雲陽太子走了出來,他道:「蘇先生,水月教卷土重來,你可知道?」

蘇越涯未曾拭去臉上的血跡,擠出耐性,溫聲道:「殿下,剛剛知道了。」

雲陽太子剛想說:「影門真是辦事不力,水月教那種邪魔外道竟然都不能斬草除根,留著過年嗎?」

話音未落就被光華君喝住了:「雲陽,多大的人了,摔杯子像什么話!」

光華君眼中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這般不成體統沖動魯莽的性子哪還有一點東宮太子的威儀!若是這樣放任下去,難道這東隋王朝真的要改換旗幟了嗎?

雲陽忍著氣性略施了一禮:「是孩兒魯莽了。」

光華君揮了揮衣袖說道:「罷了。你先下去吧。」

雲陽這才離開了光華殿。

蘇越涯額頭隱隱作痛說道:「君上喚我來是為了又砸臣一腦袋包嗎?」

光華君看著蘇越涯的狼狽模樣竟然忍俊不禁起來,調笑道:「你這輩子被朕砸的包還少了嗎?難不成還要和雲陽一個孩子計較不成?」

蘇越涯忍痛道:「哪敢哪敢……」

別人看在眼里。覺得:他蘇越涯不過一條狗。哪敢跟主子計較。

光華君正色道:「那新任水月教教主的身份你可知道?」

蘇越涯拿出一卷畫像說道:「影門得來的情報,這水月教的新任教主是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年兒郎,壞事一件沒做過,好事倒是做了不少,現在南疆那邊十分推崇這位少年,甚至有人將他的畫像描摹出來,供奉在祠堂里,為他修建神廟,立了神像,並且將其奉為南疆戰神,水月教的風評也在江湖中如日升天。」

蘇越涯將畫像呈給光華君,光華君看了一眼那畫像上的少年,果然有三分熟悉的故人風采。

光華君冷冷道:「這便是南風信的幼子南風離罷!」

蘇越涯無言。

確實。

這便是他蘇越涯的好徒兒南風離。

連易容都不易容一下。

臭小子。

果然囂張。

有他老子當年九仙山上天不怕地不怕的風采!

蘇越涯心中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快意。

說不清是為自己的徒兒有這般成就而驕傲。

還是看著光華君吃癟感到開心。

但還沒開心許久,便聽得上頭那位一國之君夾雜雄渾內勁將畫像扔過來,又是砸到了蘇越涯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