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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他也說不出來,這只是一種感覺,一種很微妙的直覺。

池清畫再次將顧北達剛剛所有的反應和話語在自己的腦海中回顧了一遍,但依然找不出什么關鍵的東西來,池清畫的眉頭忍不住緊緊蹙了起來,就在他為了那抓不住摸不著的微妙感覺而莫名煩躁時,蕭澤見機道:「池總,那我先出去了,這件事情我會好好盯著的。」

池清畫的思緒被打斷,他抬起頭來,也意識到現在順著顧北達可能露出的蛛絲馬跡去找人是最重要的,於是點了點頭道:「好,你去辦吧,這次一定要盯緊了。」

蕭澤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推門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

另一邊滿臉憤怒的推門離開的顧北達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清維公司大樓,回到了自己的顧氏集團。

清維公司在s市的駐扎地離顧氏集團總部很近,幾乎是走幾步路就到了,都不用開車,以前顧北達非常惡心這一點,但是這一次看在他能這么快的就回到自己公司的份上,他這種惡心感勉強好了一點。因為如果時間再長一點,他真怕自己臉上的偽裝會破功。

當終於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顧北達頃刻間卸下了所有的偽裝,那臉上和眼中哪里還是一絲惱怒,完全是松了一口氣,以及為了自己的機智幾乎要大笑三聲了。天知道他當時驟然聽到池清畫口中道出那個「何」字時,是多么的有天崩地裂的感覺,那一瞬間他幾乎完全亂了陣腳,只以為池清畫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但是真要感謝池清畫緊接著的那句威脅,也正是那句話讓他猛然意識到,事情遠沒有那么糟糕。畢竟如果池清畫他真的知道一切的話,他的語氣不會那樣輕慢,不用以為用一個合泰的招標權就能交換到那些信息,更加不會用姓何的去稱呼「他」。

差一點,只差一點自己就在池清畫的面前露了馬腳,真的好險啊。

顧北達並不笨,現在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就明白池清畫應該只是不知道怎么查到了三年前的事情,知道了他曾經的找尋行動,結合著池清畫這三年對他那些所有和神科掛邊的事情的格外關注,以及某些方面的監視,顧北達恍然也猜到了池清畫為什么找他問這件事情,估計池清畫又一次將這個「姓何的」認定為那啥子虛烏有的心理專家了吧。

想到這里,顧北達心中真是忍不住充滿嘲諷的笑了幾聲,心理大師,有時候也真是佩服池清畫的想象力,不過也不怪他,畢竟在池清畫的心里,對於「他」存在的認知就是這樣的。哼,池清畫,真是一只可憐蟲。

不過這只可憐蟲注定了永遠可憐下去,更多的信息和真相,他永遠是不可能有機會知道的,因為所有有關於「他」的信息,他從來沒有透露過出來,只除了三年前的那次找尋行動,以及那個關鍵的姓氏。

不過,顧北達忍不住皺起了眉,即使是姓,池清畫又是怎么知道的?畢竟當初知道這個姓氏的人,也是渺渺可數,除了被他秘密派去查醫院信息的人,就只有跟在他身邊出行的那幾個助理了,幾乎是瞬間,顧北達就意識到他身邊出了背叛者。

至於那個人是誰,想到前一段時間突然辭職的某個助理,顧北達心中已經有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