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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多看一眼的。顧北達抬頭間看到何術舒臉上添了一絲尷尬的薄紅,但是卻更想讓人觸碰的俊朗容顏,心中的酸意頓時變得更濃了。

池清畫在用那短短的一句話打擊了對手,順便將何術舒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後,他就開始認真的找起戒指來,一邊找著他一邊皺眉思索好似回憶道:「在廚房里時好像都在手上的,可能就是剛剛掉在這一塊了。」

說著,池清畫在沙發和桌上找了一會,干脆蹲下身去尋地毯和沙發下面的地方。

「我和你一起找吧,這地毯太厚了不好找。」何術舒說著本也想起身,可是下一瞬,他就僵在了那里。

一只帶著絲涼意的手,不知何時宛如蛇一般柔軟靈活的伸進了他的褲管里,順著他的小腿肚往上摸索著。那手指在他的小腿肚上靈活的繞著圈,動作挑逗又曖昧,帶來了一陣讓人戰栗的感覺,何術舒看著那蹲在地上垂著頭好似依然在認真尋找戒指的池清畫,眼睛不可置信的睜大。

顧北達沒有發現何術舒的不對勁,此時他正冷眼旁觀背對著他在地毯上找戒指的池清畫,甚至於他忍不住去想,池清畫不會待會直接來一出陷害吧,他不會那么傻逼的設計出他堂堂顧氏集團總裁,去偷他戒指的鬧劇吧?

不過不管怎樣,這事不可不妨,畢竟池清畫的陰險,他已經充分見識過了。顧北達這樣想著,就不著痕跡的將自己身上所有可能放東西的口袋都檢查了一遍,當沒有摸到那冰涼的不該存在的東西後,他悄悄松了口氣,然後這個時候,他終於發現了對面的術舒有些不對勁,不僅一直垂著頭,而且看起來好像有點坐立不安。

顧北達心中狐疑之下,突然注意到了術舒的耳朵,那耳根處,似乎微微的泛著紅,雖然術舒之前因為池清畫的話也尷尬了一刻,但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那一點薄紅怎么也不至於延續到現在吧,而且他記得術舒當時只是臉紅了一下,耳根並沒有紅,那為什么術舒這坐著好好的,耳朵突然就紅了呢?

顧北達再看向那始終靜靜在術舒身前蹲著,依然在找戒指的池清畫,好似聞到了貓膩的味道。

然而還不等顧北達出聲詢問,一直垂著頭推拒池清畫小動作的何術舒察覺到那只蛇一樣的手,已經突破膝蓋防線,順著小腿肚直接攀延至大腿內側後,整個人都僵硬了。何術舒一邊暗恨自己今天穿的衣服寬松,一邊生怕清畫就這樣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他猛然抬起頭來,竭力平靜道:「北達,清畫的戒指掉了,我還要幫他找到,今天恐怕沒時間繼續聊了,不如我們改天吧。」

第一次被這樣直截了當的下了逐客令,顧北達直接愣住了,他仔細看向何術舒的神情,發現術舒的臉上雖然依然帶有些不明原因的薄紅,但是那讓他離開的意思,是不容拒絕的。顧北達之所以能糾纏這么長時間還不被厭惡的秘訣,一個是臉皮厚,另一個就是識相,所以見狀,他雖然滿心不願,但還是聽話的離開了。

在顧北達離開這棟別墅後,他心里有些失落,因為術舒今天在他離開的時候,根本連起身送他一下都沒有,是因為給池清畫找戒指的事情更重要嗎?

這樣想著,顧北達心里更加不舒服了,不過在這樣的酸澀低落中,顧北達心中還是有著一絲古怪的感覺,那絲古怪因為術舒臉上和耳根不應該的薄紅,也是因為池清畫自從在地毯上找戒指開始,就安靜的好似沒有那個人一般。

顧北達的這絲古怪直到他驅車駛離了這個別墅區,看著道路兩旁的一叢叢樹木,才猛然靈光一閃,突然明白了什么。

在想到了那個可能後,他有半天回不過神來,然後下一刻,一聲咬牙切齒的「池!清!畫!」,在這輛豪華的轎車內響起。

與此同時,在顧北達離開後的那棟別墅里,同樣咬牙切齒的憤恨話語也在繼續,「池清畫!你瘋了,快把手拿出來!」

池清畫抬起頭來,清亮的眼睛看著何術舒,里面是認真到近乎天真的神色,「我在找戒指啊,到處都沒有找到,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掉在術舒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