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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宇峰沉下臉,半邊臉埋在陰影里透著詭異。原本伸出來的手也回來放在床邊,眼神陰沉盯著眼前的風謠。

從風謠的臉開始打量,然後慢慢往下。眼前的男人和記憶中的那個少年已經不同,眼前的少年已經不需要他低下頭和對方說話,此時的風謠身高早就已經超過了他。

風謠身邊的雙手緊緊握住,然後又松開。然後再次握緊,又再次松開,就這樣子一直重復,最後長長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風謠走到肖宇峰的身邊。

風謠全身僵硬,猶如一個木頭一樣雙手都不知道該怎樣擺放。肖宇峰站起來,握住風謠的雙手,風謠差點要甩開對方,但是對方雙手用力,根本沒讓他掙脫,而他也在被對方用力時回過神。

手中的溫度並不陌生,但是也不熟悉,那是已經缺失多年的溫度。當年的肖宇峰,也會像這樣子握著他的手,只是那時候肖宇峰還沒有變成他爹的男寵,肖宇峰還只是他的師傅,一個他父親請求來教他念書的師傅。

很多人都知道肖宇峰的武功不好,他是靠著前盟主才登上現在的位子,他靠的不是武功,他靠的是床上功夫才能成為武林盟的盟主。而且在前盟主死去之後,肖宇峰也沒能耐住寂寞,爬上他床的人太多,他的後山太多,這對武林盟來說早就不是新鮮的事情。

風謠自然更清楚這些內幕。

但是又有誰知道,當年的肖宇峰是什么樣子的?那時的肖宇峰只是個連武功都不會的文弱書生,只會溫柔的坐在樹下拿著書本教那個調皮的孩子念書。多年前的那些人又怎么會想到,那個溫柔斯文的書生,後來會成為風騷的盟主。

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么樣的秘密,也沒有人知道。認識當年肖宇峰的人也幾乎都死光了......

「果然過了很久。」肖宇峰沒頭沒尾來了這么一句,從他將風謠當成下人來看之後,他再也沒有認認真真看過眼前這個人。曾經,這個人也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只是當年在這人拋下他一個人離開時他便將這個人從心里剔除了......

無論後來這個人再做什么,他都裝聾作啞當做沒看見,他絕對不能允許自己那樣輕而易舉的原諒這個人。他知道風謠想要他的原諒,所以無論他做什么,風謠都會包容他,接納他,永遠不會離開他。肖宇峰有這個自信,風謠離不開他,因為風謠對他有愧疚。

這樣站在風謠眼前,對面的男人低著頭卻正好和自己平視。風謠沒有抬頭,就算這樣子的近距離也只是垂著腦袋。這個男人現在一直這樣沒有尊嚴的留在他身邊......

「風謠,脫我的衣服。」這是一句沒有任何情欲,只有命令的話。

「......盟主。」比之前還要沙啞的話,幾乎是要哭出來的腔調。雙手顫抖得幾乎要打開眼前的男人。

「脫掉我的衣服,然後脫掉你自己的衣服,像那些男人一樣對我。」肖宇峰說完之後靠近風謠,壓低聲音至湊著他的耳邊,輕輕的說著:「或者就像你父親對我的那樣子。」

肖宇峰說這話時是帶著笑的,連說話的聲音里都有笑意,聽在風謠的耳朵里那笑聲就像是被放大了一倍一樣。風謠原本就蒼白的臉變得越發蒼白,就像聽到最可怕的話一樣刷的沒有一絲血色,隨時都會昏過去一樣......

肖宇峰看到後就像沒看到一樣,將風謠顫抖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脫。」只一個字。

風謠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面。那時他一心只想闖盪江湖,只想提高自己的武功,所以他向肖宇峰請辭說要去江湖流浪再回來。那時肖宇峰和他說了很多,最後還讓自己帶他走。面對那個選擇,他只當是肖宇峰的玩笑,因為他知道肖宇峰很寵愛他這個學生,根本不會讓他再也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