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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往前開。咱們聊天不影響你開車吧?」阮正東說著,手指一點一點拉下對方的拉鏈,伸進內褲,將性器掏了出來,握在手中上下套弄,「我還是更喜歡它硬著時的樣子,又大又粗,挺得筆直,摸上去都燙手。它每次硬都是因為我,是不是?」

阮正東的技術自不必說,陰莖在他手中很快完全勃起,粗長的肉棒上青筋根根畢露,模樣猙獰,頂端飽脹的碩大龜頭露出水潤的紅色。雖然這狹小的車內算是私人空間,但畢竟身處大庭廣眾,這令孟和平有了一種罪惡的快感。他雙手緊張地抓著方向盤,眼睛左右張望,生怕視線中突然闖入什么不速之客,逮著他這個「露陰癖」。飽脹的性器頂端已經濕潤,溢出大量清液,被阮正東塗抹在柱身上,車內滿是濕黏的水聲和孟和平壓抑的喘息聲。

「和平,你有沒有發現你這根顏色變深了?」

「什……什么?」

「你剛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這里還是淡粉紅色,一看就知道是個處,你看現在都是紫紅色了。」阮正東輕揉龜頭頂端的拇指稍稍加力,「身經百戰啊孟經理。」

孟和平的臉漲得通紅,下身的快感迅速匯聚,欲望叫囂著宣泄,而那個以撩撥他性欲為樂的家伙此時卻了手,「和平你看,到我們了。一邊聊天一邊等果然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說完甚至朝孟和平笑了笑,似乎完全忘記自己剛才是怎么一手將他推入情欲深淵的。

水柱澆上四周的車窗,像給玻璃塗了一層模糊不清的薄膜。孟和平吸了口氣,身子轉向右側前傾,扳住阮正東的下巴,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窗外的水流聲漸弱,孟和平松開對方,喘息著望著他。

阮正東的嘴唇被吻得紅潤水亮,甚至微微腫起,孟和平的失控似乎取悅了他,車子剛出洗車店,拐到店後面的小路上,阮正東就示意停車。

孟和平踩下剎車,「怎么了?」

阮正東朝孟和平高高隆起的襠部瞥了一眼,「明知故問,當然是把剛才的事做完。你現在這個樣子,怎么開車,怎么吃飯?」

孟和平熄了火,向路旁一家掛著「住宿」牌子的小旅館望了望,轉頭向阮正東問道,「我們去開房嗎?」

「開什么房。」阮正東失笑。他推開車門,「到後面來。」

孟和平跟著他上了後車座,阮正東將前後四扇車門一起反鎖,蹬掉鞋子,開始解外衣扣子,雙腿蹺到孟和平大腿上,「過來幫我脫。」

「東子,我以為……」

「以為什么?」

「我以為你指的『剛才的事』是說用手,幫我……」

阮正東挑眉一笑,將外衣甩到前排座上,起身跨坐到孟和平腿上,一只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龐,「用手?和平,你要求真低啊。」

孟和平習慣性地摟住阮正東的腰,覺得有些口干舌燥,「東子……」

阮正東低笑著調侃他,「怎么,昨天在我身上逞夠了英雄,今天就看不上我了?」

孟和平急忙說道,「當然不是。」

「那你猶猶豫豫的是什么意思?」

「這,這是在外面。」雖然在床上已經頗放得開,但在大街上做愛,還是遠遠超出孟和平的接受尺度。

阮正東伸手不輕不重地按揉他的襠部,「沒讓你把我壓在車前蓋上干,我們在車里。」

孟和平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會給人看見。

「你傻了,」阮正東伸手敲了敲窗玻璃,「你這車窗不是單向玻璃?外面的人怎么能看得見我們?」

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自行車鈴聲,孟和平更是面紅耳赤,「你聽……還會有聲音。」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阮正東在孟和平的耳旁吹了口氣,又伸出舌尖在他耳根處舔了舔,「還是說,你不喜歡聽我叫床?」

孟和平又一次在阮正東的誘惑前敗下陣來,他伸手為對方寬衣解帶,將一絲不掛的性感身軀擁入懷中,「我喜歡,東子,叫我聽。」

「現在叫得再好聽也是假的,等你讓我舒服了,我自然會啊啊,和平……你……」阮正東的性器被孟和平攏入手中愛撫,一側乳尖也被他含住狠吸,身體不由敏感地一顫,喘息道,「不要前戲了,直接把我下面弄軟了插進來,」下身輕輕碾壓孟和平脹到發痛的性器,「別讓它等太久。」

孟和平額前已經滲出汗來,他拉下襠部拉鏈,釋放出飽脹粗長的陰莖,頂端不住往外吐著清液。阮正東從他身上起來,跪趴在一旁的沙發上,扭頭沖孟和平道,「車上沒潤滑劑,你看著辦吧。」

孟和平整個人從背後覆在他身上,一只手掰開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扶著性器,濕潤的龜頭將分泌出的液體塗抹在穴口,手指輕輕按揉,待穴口被揉得濕軟,再小心地探入其中,來回抽送。

阮正東喘息著調笑道,「我那里是不是顏色也深了?」

孟和平手指已經加到第三根,阮正東的小穴里是前所未有的濕熱緊窒,連在其中進出的手指都覺得陣陣發燙。他愛撫著阮正東的後背,「沒有,還是紅色,和以前一樣。」

阮正東轉過頭笑著問道,「喜歡么。」

孟和平湊上去溫柔地吻他的唇,「喜歡。」

「那你要幫我好好保養。」

「怎么保養?」

「你不知道液是很補的么。」

19

阮正東大膽露骨的挑逗令孟和平毫無招架之力,俊美的青年渾身赤裸地跪趴在他跟前,臀部高高翹起,濕透的小穴一張一縮地含吮他的手指,而話語中的邀請更是再直白不過。

他的愛人正在渴望自己,正如自己渴望他。孟和平下身一陣綳緊,再也忍不下去。雖然薄薄一層車壁之外就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而他在狹小的車內袒露著下體,發脹的性器翹得老高,龜頭不住滴水,只想將眼前這個緊窄的小穴搗得淫水泛濫,讓對方在自己的操干下哭叫著射個不停,被粗大陰莖干到紅腫的小穴里灌滿自己濃稠的液。

孟和平抽出濕潤的手指,指腹徐徐按摩對方私處的會陰地帶,阮正東被他揉得下身發軟,小穴里沒了含食之物,更覺空虛。他扭動腰部,雙手背到身後掰開臀瓣,將已經濕成一片的小穴完全展現在孟和平眼前。「和平別摸了,快插進來,里面癢得受不了了……」

一開一合的穴口將孟和平的視線牢牢鎖死,誘惑到極致的畫面帶給他直接而強烈的感官刺激,連呼吸都幾乎忘記。他的手指在穴口揉按幾下,扶住性器,龜頭抵著穴口研磨打轉,小穴迫不及待地張得更開,卻因為龜頭太過碩大而無法主動吞入。穴口感受到淫靡的濕意,里面卻遲遲得不到滿足而更覺難受。

阮正東的私處已經泛濫成災,濕得不成樣子,連臀瓣上都泛著水光,腰也軟得挺不起來。當他忍不住又要開口催促時,整根陰莖徑直捅入濕淋淋的小穴,粗壯的肉棒將穴口撐到最大,連每一道細微的褶皺都被全部拉平。阮正東雙手攀住沙發靠背,微微仰起頭,空虛已久的小穴終於得到滿足,口中不自覺地呻吟,「啊……和平,你把我里面塞滿了,好脹……」

孟和平的性器已經整根插到底,粗硬的恥毛抵著臀瓣小幅摩擦,連帶插在小穴里的陰莖也徐徐攪弄。他咬著阮正東的耳垂低喘著說的,「東子,你里面真緊。」

「這是『我快要射了』的委婉說法嗎?」

孟和平親吻他的發梢,「想和你一起射。」

「看你表現了。」

陰莖的每一下深插都被小穴夾得死緊,火熱的腸壁將其包裹得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縫隙,飽脹的龜頭被最深處的腸肉擠壓,快感直沖頭頂,讓孟和平渾身如過電般發麻,幾乎每一根血管都要炸開。他強忍住射的沖動,龜頭無情地抵著前列腺打圈地研磨,一遍又一遍,阮正東很快就受不了地哀叫出聲,「別,別磨那里,會很快射出來……」

孟和平仿佛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話語,雙手扳住他的腰,將他的下半身往後帶,性器插入得更深,阮正東一下子因強烈的快感而眼前發黑,「別,別插這么深,都到底了……」他掙扎著睜開眼努力透過後窗往外張望,路上行人稀稀落落,偶爾有一兩個匆匆從他們車旁走過,沒有人想到抬頭窺視車內的情形。

他感到孟和平牢牢箍在自己腰上的雙手越加使勁,多半腰眼上都青了,而性器在他體內的每一下進出都激烈無比,連對方粗重的呼吸聲中都透著難以壓抑的亢奮情緒,他不禁喘息著笑道,「怎么樣,偶爾車震很刺激吧。」

孟和平不答,低頭在他脖頸和肩上吮出一個個紅印,陰莖仍舊深埋在濕熱的小穴里搗弄不休。

「只要老老實實聽我的話,以後還有你爽的。……慢,慢點,啊……」阮正東被孟和平大幅的抽插帶得身體不住前傾,小穴里明明因為他的粗暴而有些脹疼,卻迸發出更加強烈的快感,分身漸漸抬頭,頂端不時磨蹭到沙發背上,敏感的龜頭滲出液體,蹭得到處都是。

孟和平恍若未聞地持續猛烈抽插,雙手愛撫他濕漉冰涼的大腿內側,「舒服嗎?」

阮正東喘道,「讓你慢點。」

「慢了你怎么舒服?」孟和平說著,將性器緩緩抽出至穴口,再以同樣遲緩的速度插入穴中,反復幾次後阮正東便覺得後穴中陣陣瘙癢,尤其是深處更覺難耐,只有被粗大火熱的陰莖抵死狠插才能止癢。他轉過頭恨恨地說道,「小處男,你學壞了。」

「那你喜歡我好,還是喜歡我壞。」

孟和平安撫地輕吻他的側臉,大幅挺胯,將小穴搗得漬然有聲,車內再度回盪著低啞綿長的呻吟,「和平,快……再,再狠點插我,里面好癢……」

「有點腫了,」孟和平將陰莖拔出一小段,手指按揉通紅的穴口,「疼么?」

「疼才更爽……你,你再快點……」

孟和平粗喘著,抽插得更加激烈狂猛,肉體的拍擊聲越來越響。兩人動作太過激烈,連車身都在輕微震動。阮正東閉著眼承受著身後傳來的快感,起先還記著不要叫得太大聲,然而當胸膛和分身被孟和平同時愛撫,最後一絲清明也盪然無存了,「和平,你干得我里面好酸……好舒服,我,我不行了……」紅腫的私處在粗大男根的狠命搗弄下已是汁水橫流,一片狼藉,隨著孟和平一下深深的捅入,阮正東尖叫著將液射在沙發上,高潮中的小穴抽搐不斷,將孟和平一並帶上快感的巔峰。

阮正東右手背到身後按住孟和平的後腰,臀部後抵,喘息著說道,「先別拔出來。」孟和平射完後疲軟的陰莖仍插在他的後穴中,兩人維持剛才交合的姿勢安靜地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阮正東渾身酸軟地埋著頭,任孟和平親吻他的後背。腦中暗想,到底是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剛才還害羞地顧慮這個顧慮那個,等真刀真槍地干起來就什么都拋到腦後了,自己是無所謂,但就他那動不動臉紅的薄臉皮……嗯,還是別提醒他的好。

他抬起頭捋了捋頭發,目光透過玻璃窗向外望去,只見一只黑白毛色的小貓和一只淡黃色的短毛小狗一前一後竄上他們的後車蓋,小貓四腳朝天躺在暖融融的後窗玻璃上,小狗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小貓毛茸茸的白肚皮,小貓向旁邊骨碌一下翻身躲開,伸出爪子抓了一下小狗的耳朵,小狗也不生氣,小腦袋親昵地湊上去,用嘴輕蹭它的脖子。兩只在後車蓋上滾來滾去地鬧著玩。

阮正東一時看得津津有味,孟和平將他攏入懷中,在他耳旁親了親,低聲說道,「你是那只花的。」

阮正東低笑著側過頭和他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窗里窗外,耳鬢廝磨。

?20上次的車震是如此驚世駭俗孟和平單方面看法以至於他和阮正東坐一輛車里時總有點草木皆兵,為了這個還被對方結結實實地笑話了好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