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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將自己一頭長及腰際的金發捋到胸前,堪堪擋住自己下腹私密的部位,表情上卻是一派的淡然無辜:「穿衣服?穿什么?為我准備的衣物此時此刻不正在你身上嗎?」

白緞噎了一下,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低調淡雅卻極盡奢華的長袍,下意識將領口又攏了攏,感受著順滑的布料如水般流淌過自己的皮膚。

「舒服嗎?」塞繆爾注意到白緞的動作,輕笑了一聲,「這可是被聖光加持過的法袍,寒暑不侵、刀槍不入,還會在遭遇攻擊時自動形成聖光護盾,只有教皇與聖子才有資格擁有。」

白緞抽了抽嘴角,只覺得身上的衣袍瞬時間重逾千鈞,害得他穿也不是、脫也不是他的衣袍下空空如也,白緞可一點都不想在虎視眈眈的塞繆爾面前繼續赤身露體!

所幸,塞繆爾也沒有為難他、強制他脫下衣服的意思,畢竟他與白緞之間「剛剛相識」,還有一些矛盾與疙瘩沒有解決,太過冒進不僅得不到好的結果,反而會讓白緞認為自己受到了冒犯與侮辱。

轉身走到衣櫃邊,塞繆爾從衣櫃中重新取出一件袍子,然後扭頭看向剛剛松了口氣的白緞。

「……干什么?!」白緞接到塞繆爾的目光,頓時又警覺起來。

「干什么?」塞繆爾揚起嘴角,露出惡劣卻又魅力十足的笑容,「你現在可是我的『貼身侍從』呢,總得有一些身為『侍從』的自覺吧?剛才,我已經『身體力行』得教導你今後該如何為我洗浴了,現在,你需要學習如何為我更衣。」

白緞抿了抿唇,下意識回憶了一下塞繆爾的「教導」方式,身上頓時便泛起一陣粉色,仿佛皮膚上還殘留著被塞繆爾一寸一寸撫摸、「清洗」的觸感。

暗罵了一聲「不要臉」,白緞憂心忡忡著自己今後的工作,最終還是從床上爬了下去,尷尬得掃了一眼被自己弄得亂糟糟的床鋪,然後小心翼翼得接過了塞繆爾手上的長袍。

長袍剛一入手,白緞便感覺出它與自己身上的衣物的差距,視線又不由有些發飄侍從穿的衣服比主人還要好,這情況……不太對吧?

白緞板著一張臉表情鎮靜,但塞繆爾早就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蟲,一眼便知曉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很意外?」他抬起手親昵得捏了捏白緞的後頸這是一個足以將人置之於死地的部位,惹得白緞身子一僵,卻又因為塞繆爾摩挲的動作而瞬時間泛起一陣酥麻,帶著一股危險而又刺激的沖擊力,「聖光袍是教廷至寶,哪怕是我,也僅僅只有一件呢。」

白緞動作一頓,越發覺得身上的袍子格外燙手,只是還不待他反應,塞繆爾卻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而下一瞬,原本並不合身的寬大衣袍便在一陣光芒中緊、縮小,待到聖光消散後,已然變成了適合白緞的尺寸,就連其上的花紋、色澤與款式都有了改變,變得其貌不揚,就像是普通人穿著的普通衣物倘若不是那不同尋常的順滑觸感猶在,白緞都會懷疑自己換了件衣服。

愣愣得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緞茫然得抬頭望向塞繆爾。

塞繆爾低下頭,寵愛得吻了吻他的額頭:「喜歡嗎?以後它就是你的了。」

白緞眨了眨眼睛,心里下意識帶起一片甜蜜對此,他幾乎都已經淡定了,不得不說黑街人的適應力極其強大。而讓白緞意外的是,除了純粹的開心歡喜以外,他卻並沒有什么感激惶恐的情緒,反倒……仿佛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塞繆爾理應將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他的面前。

對自己這般厚臉皮的認知震驚了半天,白緞皺眉揮散了這股莫名其妙的感覺,抬手想要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我不能要!」

塞繆爾含笑望著白緞,不動聲色地看著他拉扯著腰上的衣帶,直到白緞的動作從小心翼翼變得粗魯慌亂,這才終於「大發慈悲」得開了尊口:「放棄吧,你是脫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