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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淵,睡覺不要抱著我,熱。」孟安之依然沒什么表情,語言一如既往地簡練。

「安之,天氣很熱你知道的吧,而你身上很涼你也知道吧,我這是情不自禁。以後我會注意的,不過可不敢保證。」齊明淵開始耍無賴,不過面上還是一臉正經。

孟安之也沒聽出不妥,就算揭過了,想著對方應該呆不了多久就默許了。

而齊明淵之所以攬下與孟安之過招的累活,不過是他發現對戰時,對方的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看,他有點迷上對方清澈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感覺。不過,也僅此而已,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暫時不能被人抓住把柄,而對方現在還沒有讓他到放不下的地步。

再過不久齊明淵就該離開了,到時他將不會隨意離開京城,因此,這也算是他對自己最後的放縱了。在這個美麗安寧的小鎮里,有一個長相極品,外表清冷,內心溫柔的男子,有一個他可以放縱的時機與借口,何樂而不為。

如果孟安之知道齊明淵的真實想法,可能只會呵呵,然後說一聲腦補要不得。他明明只是嫌麻煩,懶得過多招惹是非,才會在某些地方不過多爭執,沒想到卻被理解為溫柔。

想當初他可是相當毒舌的,現在是因為養生的緣故性子才柔和多了,不過肯定與溫柔不搭邊,所以這只能說是齊明淵美妙的誤會。

這日按慣例比劃過後,兩人在原地調息,「安之,我明天就要走了,昨日你出門的時候我家的護衛找到了這里,我想與你打過招呼再離開,就讓他去鎮上客棧了。」

「知曉了,明日離開叫我,我送送你。我釀的桃花釀應該好了,今晚替你踐行。」在孟安之眼中對方算得上一個比較談得來的朋友,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送送也是應當。

「好,今晚不醉不歸。」齊明淵起內心的各種情緒,豪爽地說道。

夜晚明月當空,兩人在月色下共飲,相談甚歡,桃花釀初嘗略帶甜味,沒什么酒味,然而後勁卻不小。

孟安之微醺,一手支著腮,一手舉著酒杯搖晃著,「果然看見滿月就會想家,明淵,你想家嗎?」

「未曾,不瞞你說,家母早已仙逝,家父忙於生意,並無過多親情,何況家中異母兄弟數目眾多,家父也難疏忽。因此,我看見滿月並沒有安之這樣的感觸。話說回來,安之家住何處,日後有機會我去拜訪你。」

「是我的疏忽,提起你的傷心事了,來,我自罰三杯。」孟安之連喝了三杯才停下,喝完整個人都有點暈了,兩眼泛出與平日里不一樣的光芒,齊明淵不由得兩眼看直了。之後孟安之又喝了好多酒,齊明淵怎么也攔不住。

「安之安之,你還好嗎?」齊明淵坐到孟安之旁,而孟安之趴在桌子上,頭枕著手臂,偏頭看著他,臉上露出迷蒙的微笑。齊明淵本不想做什么的,可是今夜的月色太迷人,不做點什么不符合他的為人,他湊過去把人輕輕扶起來。

湊過去吻住孟安之,一手扶著他的後腦勺,一手捏住對方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孟安之朦朦朧朧間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嘴里不舒服,就反攻了回去,舌頭在齊明淵的嘴里掃了個遍。吻得齊明淵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他的脖子配合著這個深吻,孟安之憑借著本能行事,雙手在對方身上到處點火。

當對方手放到腰帶上時,齊明淵本來想用內力掙脫開,可是看著對方臉上渴望的表情,他卻不忍拒絕,這樣的安之是他沒有見過的,比起平時清冷的樣子更讓他難以拒絕。

齊明淵知道自己栽了,他用最後的意志力帶著對方回到了卧室,自己做好了一切的准備工作,期間不停用吻安撫對方。當解開對方的衣服的時候,他常年握劍的手居然顫抖了,看著看過無數次的身體,他狠狠咽了口口水。

「見鬼,這種賠本買賣我居然做的很開心,孟安之,你賺了,等塵埃落定我再來找你算賬。」齊明淵才不承認一切都是自己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