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下心情很好,就算渾身傷痛也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在這種感情促使之下,周余很想伸手碰碰段戎,卻又擔心自己把他弄醒,最後只好小心翼翼動了動被段戎握在手心的手指,在男人干燥溫暖的掌心輕輕蹭了蹭。
周余心滿意足,段戎卻悄無聲息地睜開了眼睛,朝著他這邊靠了過來。
「阿余,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
沒錯,即便是那么微不足道的觸碰,依然讓段戎給察覺到了。
周余眨巴下眼睛,心里猛地生出一股干壞事被抓到的羞窘,他張了張嘴,在腦子里飛快地組合說詞,還沒想好呢,就聽到段戎用一種了然的語氣問他:「是要小解嗎?」
周余:「……」
這真是個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
因為對方的這一提醒,周余真的感覺到自己腹部以下匯聚了一股綿綿的尿意。
他垂下目光,幾不可察地點了下頭。
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不自在,段戎嘴角溢出一聲輕笑,他摸了摸少年的臉,語氣帶著寵溺:「傻阿余,在我面前,無需不好意思。」
周余瞪圓了眼睛,實在沒想明白怎么就無需不好意思了?就是因為在他面前,才更加不好意思好嗎!
沒想到段戎帶著笑意地又補了一句:「白日里給你擦洗身體和上葯,都已經被我看光了。」
周余:「……」
無話可說,請把他當做一條死魚。
段戎下床走到少年這邊,掀起被子伸手將他從床上打橫抱了起來,察覺到對方身體綳的緊緊的,段戎眼里頓時又閃過一抹笑意:「阿余,害羞了?」
周余不做聲,耳朵卻暗戳戳地變紅了。
見他如此,段戎更加想要逗逗他,他真誠地道:「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被調戲了的周余終於不再裝死魚,他決定要反調戲回去,於是幽幽地說道:「怎么負責?我只接受以身相許。」
段戎呼吸一頓,扣在少年腿上的手倏然緊,好一會兒才聽到他用低沉了兩分的聲音說道:「那就以身相許。」
明明是玩鬧的話語,在說出口的瞬間,彼此心里卻都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因為無論是段戎還是周余都很清楚,這就是自己內心深處想要從對方嘴里聽到的話。
從屋子里出來,守在門外的金毛和大哥他們一下子都圍了過來,沖著兩人狂搖尾巴,嘴里小聲而又親昵的哼叫著,打斷了兩人之間的互撩。
周余知道它們擔心自己,趴在段戎肩膀上沖它們揮手:「我沒事,不用擔心。」
金毛他們依然跟著兩人,周余不想讓它們圍觀自己尿尿,於是命令道:「不准跟過來。」
出自系統的寵物們無法違背主人的命令,乖乖地停了下來,不再上前。
段戎抱著人來到屋子後面,把人放下來,少年受傷的腿不能著地,只好單腳站立,段戎怕他摔倒就扶著他的肩膀。周余雖然不好意思,卻也只能盡量讓自己無視後面的人,低頭去拉下褲頭,放出自己的小兄弟。
夜風微涼,咋一冒頭的小小魚抖了抖,疲軟的不肯抬頭。周余醞釀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別人在場的原因,他匯聚的尿意始終就是釋放不出來。
三更半夜,他遛著鳥,露著腚,被一泡尿意給徹底的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