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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吃飽飯,還有小汽車可以坐的日子。我們是資本主義的後代,村里有好幾雙眼睛都盯著我們,您可千萬別再做糊塗事了。再說,人樊教授就是餓死了,那也不關我們半毛錢。」許寶興自以為他跟許添海說著掏心窩子的話,許添海就會聽進去。

但許添海直接舉例,反駁道:「寶興,你這么想是沒錯,可我們是人,這身上流著的血,是帶溫度的。要按你這么個說法,那你梁叔就不該幫我們,讓我和你媽被人折騰死算了,怎么還有臉去接受你梁叔的幫助。」

「爸,您說得這件事跟我們現在討論的這個完全不搭邊,我粱叔是什么人,他跟你是多少年的好朋友,按道理,他肯定得幫我們。至於樊叔,他就是一個陌生人,他跟您真攀不上什么交情,犯不著去拿自家東西接濟他。」許寶興想得很清楚,在他眼里,這梁叔和樊叔就是兩類人。

一類可以用自己的本事或能力去幫助他們,另一類就是沒任何好處,倒貼都沒什么回報。

毫無疑問,樊教授就是屬於第二種。

許添海卻沒許寶興分得這么明顯,他壓根就沒考慮到要樊教授怎么回報他們。

他想得很簡單,就是樊教授的身體,能快盡快好起來,不想讓他這個無辜又心眼不壞的同齡人,因為沒得到及時幫助,而情況惡化。

何況他幫助的是好人,像品性不好的他根本不會多看一眼,或者搭理一下。

「寶興,既然跟你說不通,那我就不跟你說了,我只希望你記住一句話,這人該仗義的時候要仗義,不能坐視不管。」這是許添海活了幾十年得出的真理,他不想自己時常良心不安,可以把什么人,什么事都漠視對待,他辦不到。

許寶興是成年人,孩子都五歲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任許添海磨破嘴皮,他都不會改變。

許添海就懶得用大篇道理,給許寶興灌輸。

這是他的責任,是他沒教育好許寶興,讓他這腦子里的思想,有時候過於功利化。

顯得太無情了些。

許寶興對許添海的最後一句話,理解大不同。

這人該仗義的時候,也得看看對方是個什么人。

換做一個沒地位,沒能力的普通人,他才不想去管那么多,任他是死是活,都跟他沒任何關系。

第9章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咋樣了?你爹是不是把咱家糧食都送給外人?」霍平茹急不可耐地將才和許添海談完話的許寶興,拽到自己屋里,迫切詢問。

屋外,柳琴見了,忍不住小聲嘀咕一句:「儂個豬頭三。」

她很少罵人,除非氣急了,才蹦出幾句家鄉話。

她這個二兒子,真是聰明不足,蠢笨有余。

竟然幫著自己的妻子,一起欺負自家人,真當他和許添海說得話,她沒聽到不成。

她一猜這許寶興為什么會那么激動和忤逆,就是她二兒媳霍平茹搞得鬼,打得小報告。

是不是覺得他們這家過於太平了,總想弄出些幺蛾子。

隔三差五,就要和家里人鬧鬧矛盾。

害得她動不動就要自責,當初為什么要聽許寶興的話,讓他娶一個心眼狹窄,斤斤計較地媳婦回來。

就許寶興自己傻,以為自己媳婦是一個多明,多能干的人。

其實,自從霍平茹進這個家門起,他們家就沒有一天安寧日子。

結婚當天晚上,還嫌棄他們家不夠大方,請得客人太少,又說他們辦得流水席上不了台面等等。

要不是她大兒媳夏美月一嗓子把霍平茹給吼懵了,指不定還要怎么念叨。

他們家什么情況,她沒嫁進來之前,不是都了解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