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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對他各種詛咒。

雖說這在農村是常見的事兒,但是從他記事起,他就經常被許老太太罵個狗血噴頭,什么難聽話都能從許老太太嘴里蹦出來,關鍵是她一罵,就能耽擱好長的時間,也不嫌口渴,一串接一串。

今天還算是給他面子的了,只罵了那么點時間。

一旦不留請起來,他能絕望到撞牆。

霍平茹對許寶興的提醒,半分都沒放在心上。

她可不相信一個都快鑽土的農村老太太有那么大的威力,指不定就是這許寶興在跟她開玩笑。

想她向許老太太服軟,但是憑什么呀!

那是她和她媽花了好長的時間,才跟許家磨出來的成果。

否則她就得睡一張連裝飾都沒有,這漆都沒有刷的木頭床,她心里能過得去,才怪了。

許寶興這會兒該說的都說了,他都顧不上霍平茹聽沒聽進去,就大步越過霍平茹,跑進自己的屋子,准備把他們睡得架子床讓給許老太太。

反正他就是拼了老命,也沒辦法在半天時間,打出一張新床。

弄不好,這剛打出來,便遭到了許老太太的嫌棄和挑剔。

「哎,你這是做什么,你不准動……不准動,這是咱的東西,不能給那老家伙。」霍平茹一跟著許寶興進屋,見他要搬他們自己睡的架子床,馬上阻攔起許寶興,嘴里更是對許老太太一絲尊敬都無,急得都快冒汗了。

結果許寶興停下手中的動作,正想說什么,忽然一轉頭,瞧見許老太太站在他們屋前,頓時二話不說就給霍平茹一個大耳刮子。

完事還對霍平茹邊使眼色,邊罵罵咧咧道:「我怎么說的,讓你對奶奶尊重,你還敢這么說奶奶,你不怕一個雷下來劈死你。」

霍平茹則一點兒都沒體會到許寶興的用心良苦,愣是捂著臉蛋,哭哭啼啼地還嘴道:「你眼瘸了,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立馬就回娘家,我……我不回來了,我讓你一個人住。」

許寶興平時哪敢對霍平茹這么囂張,這霍平茹怎么說,都是他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取回來的媳婦,不說把她供著,卻也是事事聽從霍平茹的意見。

而此時在許老太太慍怒又銳利的目光下,許寶興硬是被逼得向霍平茹放狠話:「好啊!你要回娘家就回去,我還節省了糧食,有本事你現在就走,我都不帶攔你一下。」

「你……你……哼!」霍平茹都不知道許寶興這是在抽什么風,打了她一耳光不說,還這么振振有詞。

讓她想無理取鬧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只好氣呼呼地瞪了一眼許寶興,干坐在地上,算是用行動證明,這許寶興只要敢把這架子床抬出去,她就敢和許寶興鬧掰,狠狠地干上一架。

換做常人,看霍平茹這么一鬧,說不定就息事寧人的不要這架子床。

許老太太卻毫不松口,她要這架子床要定了,就當給霍平茹一個教訓。

讓她知道這得罪長輩以後有什么後果,再者,她打從進這個院子,一看許寶興和霍平茹兩人的表情和小動作,她就知道這家里不太平呢!

尤其她兒子又是一個斯斯文文地老好人,讓他用威嚴震住這兩口子不作妖,那絕對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