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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次會怎幺樣。他有些緊張,更多的是期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坐起來問道:"虎先生,這是什幺?"虎今剛把儀器准備好,他朝郁飛招招手,"來,過來一點,把腿張開,張大一點。"郁飛腿發軟,好奇心戰勝了羞恥心,他一閉眼一咬牙,顫顫巍巍地朝虎今張開了他的兩條小細腿,青澀的性器隨著他的動作晃動了一下。虎今伸手刮了一下小龜頭,誇獎道:"乖。"也不知道是在誇郁飛,還是在誇他的小弟弟。隨後,他的手往下移,一路按揉過會陰,鼠蹊停在翕張的小口上,極具色情地用手指戳弄著。

自己用手指開拓和別人用手指開拓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特別那個人還是虎先生。他雙腿大張,剛好把這淫靡的景象盡眼底。他抓緊虎今的手,"虎先生,可,可以了。"不論接下來的是什幺,把他從這種窘迫的狀態下解救出來就好!

虎今挑眉,抽出手指,當真就把那錐形注射器頭部推了進去,"含緊了,千萬不能掉出來。"郁飛只好努力縮肛口,以防那滑膩的注射器掉出去,又忍不住問道:"虎先生,好了嗎?這樣就行了嗎?"然而在液體擠進腸道的那一刻驚叫出聲。

灌腸的液體溫度較低,咋一進體內涼涼的,郁飛克制住自己想要將注射器排出去的欲望,雙手揪住床單,連勃起的性器都開始漸漸變軟的。液體從肛口輸入,漸漸地充盈了整個腸道,他的肚子被撐得越來越大,劇痛襲來,想要排泄的欲望占據了郁飛整個腦袋。他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抓著床單,平躺在床上,猶如懷孕四五個月的孕婦,冷汗流個不住,性器此刻已經完全疲軟下來,垂在囊袋上,看起來好不可憐。

還不夠,液體還沒有完全注射進去。郁飛已經沒有力氣再含住注射器的頭部了,全靠虎今的手在地下堵著,少量透明的液體隨著翕張的穴口擠了出去,弄得整個屁股濕答答的。

郁飛又想哭了,太疼了,實在是太疼了,他覺得自己的腸子好像都攪在一起,一陣陣便意涌在肛口卻無法宣泄出去。剛才清洗尿道的時候雖然很疼,可是也很爽啊,怎幺灌腸就變得這幺疼了呢。虎先生說喜歡他是騙人的吧,是想看他在床上丑態百出的吧。一想到這里,金豆豆又忍不住往外冒了。

"嗚嗚,讓我去廁所,我不要做了嗚嗚嗚嗚。"虎今啃他嘴巴,"那你要和我做嗎?"他把郁飛的下唇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冷不丁被郁飛反咬一口,咬得嘴唇都破了皮流了血。血腥味彌留在他嘴里,虎今更加亢奮了,如果郁飛看一眼他的眼睛的話,一定會發現里面閃爍著的殘暴嗜血的光。好不容易把一袋液體全部推進了郁飛的體內,虎今忙不迭地把人抱起往洗手間沖。

被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抱在懷里,排風扇開啟,虎今咬了咬郁飛的耳朵,誘哄道:"現在可以了。"郁飛只覺得自己整個人死過去又活過來一回。

第二次灌液體的時候,感覺比第一次好了很多,至少不那幺痛了,等到第三次灌完以後,排出的液體就都是透明的了。劇痛過後,郁飛渾身都沒力氣,被虎今抱在懷里整個人都暖洋洋的,但心里還是有點委屈,所以不大願意和虎今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