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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也極得體,和他處過的人沒有不喜歡他的,可是自己就是不喜歡他,因為安寧。這倆兄弟感情好的,簡直讓人懷疑他們真的只是兄弟的程度,毫無顧忌的擁抱親吻,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文予白他妒忌得想要發狂。

當知道安逸的戀人是男人,還把他帶回家過年,他真的震驚了,他想不通安逸怎么能如此的坦然,同時暗暗觀察安寧的反應,除了對那男人的不滿外,看不出任何對同性戀的厭惡,這點讓他不禁竊喜,這是不是說明自己還是有希望的?要知道,當安寧的雙胞胎兒子出現的時候,他真的萬念俱灰,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安寧自己喜歡他,只想這么默默地看著他的。看著他一個個地換女人,最後找到個能和他廝守一生的女人。

除夕夜就是順水推舟,或者說是預謀已久的酒後亂性,當安寧抱著他的那一刻,他激動的不能自已,哪怕安寧不過是把他當成了女人在抱,他還是激動地差點就這樣泄在安寧身下。很痛,比想象中得還要痛,但是想到身上的人是安寧,看著他那迷醉的表情,自己也就醉了,一切都是可以忍受的。

他想告訴安寧,自己喜歡他,喜歡了很久很久,喜歡的心都要痛了,可是第二天醒來,安寧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以後也再沒有給他說的機會。安寧在躲他,這顯而易見,看他的眼光也和看洪水猛獸般。文予白苦笑,是自己妄想了,安寧根本就不喜歡男人,真要喜歡,恐怕喜歡的也是安逸吧。

可是安寧連讓他回到從前就這么默默守著他,看著他的機會都不給他,他徹底的從他的視線中蒸發了,他不知道他去了哪兒,或者說是接了什么秘密任務,一天兩天,十天半個月,直到一個月,他再也忍不住去找安逸,他知道,安逸一定知道安寧去了哪兒的,雖然他不想去求安逸,安逸一定早就看出自己對安寧的心思了,他不想在安逸面前丟臉的,可是他沒有辦法,如果還有人知道安寧的下落,那個人只可能是安逸。

安逸見了他,都不用他開口就知道他的來意,安逸告訴他,他可以幫他,如果安寧願意接受他,他不反對,但是安寧如果不接受他,那么請他永遠消失在安寧面前,再也不要成為他的困擾。

文予白笑,這兩人不愧為兄弟,都這么護著對方,他相信安逸的話,如果安寧不願意和他在一起,自己還纏著不放的話,安逸真的會讓他永遠消失的。他看看安逸的戀人,暗道:這人一定不知道安逸是個如何決絕的人吧,真想不出這老男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吸引安逸這么個看似溫柔的冷血動物的。是的,冷血動物,和他一起執行過任務的文予白,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安逸,他是個可怕的男人,他可以冷靜的用自己一只手換別人一條命,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比起他來,安寧實在太單純太好懂了。

文予白點頭答應,他還有別的選擇么?然後看著安逸打了電話給安寧,聽他編著荒誕的故事,把安寧騙回來自己則躺在病床上,當然他其實一點毛病都沒有。安逸告訴安寧說,安爸爸遇刺,他文予白為了保護他,重傷。

文予白靜靜聽著外頭的交談,安寧已經趕回來了,就在門口。

安逸說,爸爸沒事,不過文予白恐怕下半輩子都要在床上了。

安逸說,文予白是自己往槍口上撞的,好像就在尋死。

安逸說,你到底喜不喜歡他,不喜歡就不用進去看了,反正也是個廢人的,他以後大概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安逸說,你真的要進去么?想好了,不是因為同情?高位截癱啊,你打算照顧個廢人一輩子么?不許反悔的。

然後就沒有一點聲音了,安靜得文予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很久很久以後,文予白嘆了一口氣,他賭輸了不是,他還是個完好的人,安寧都嫌棄他,不要說被安逸說成了個廢人,安寧怎么可能還要他。哪怕是真心相愛的男女,這時候都未必說願意照顧對方一輩子吧,何況他和安寧,他們不過上了一次床,還是自己強迫他的。

閉上眼睛,然後眼淚慢慢地滑落,他想,安逸大概是故意的吧,替安寧解決了自己這個大麻煩,真不愧是好兄弟。

再然後,他聽到了病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卻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就這么閉著眼睛等待安逸的審判,等待安逸告訴自己,審判死刑。

待有人覆上來,慢慢地舔去他的眼淚,吻上自己嘴唇的時候,文予白才遲鈍地反應過來,進來的不是安逸,是安寧。

愣愣地看著正擁著他的安寧,灼熱的氣息,感覺是在做夢,這是什么意思?安寧為什么要吻他。

「沒關系,我會照顧你的。」說著又是輕柔地吻落下來,吻在他眼角。

什么?這是不是說安寧其實也是喜歡他的,哪怕他癱了,也還是接受他了?顫抖地伸出手回抱住安寧,生怕自己這是做夢,[om]一個不小心就會把安寧給碰沒了。直到觸摸他安寧溫暖的身體,文予白才確認這不是在做夢。

激動地越擁越緊,激烈地回應著安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