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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和迷戀,他也無法抹去。

雖然談判時,他條理清晰思路明確。但回到現實里,他卻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了。不過我並不介意他時好時壞的態度。我覺得也許多做愛就能緩解他這種壓力。

所以在性事上他的負擔卻加重了。像現在這種我讓他穿女士蕾絲內褲與絲襪的時候並不少,盡管他外面還整齊地穿著長褲,但是這種猶如在公眾場合裸體的感覺讓他羞愧不已。

和埃爾姆交談的貴族看見我走過去,知情趣地同埃爾姆告別,去和其他人交談。而埃爾姆則對我舉起了杯。

我舉起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小口,在他耳邊低語道,「怎么樣,現在是不是淫水都流出來了。」

我注意到,我說這個話的時候埃爾姆的膝蓋不由自主地內靠了一下,然後他才回應到,「是的。都把絲襪打濕透了。」

「內褲緊嗎?」

很多人都狀似無意地往我和埃爾姆的地方看我和埃爾姆的事情早就在這個上流社會里傳遍了,我相信隨便抓一個人,都能信誓旦旦地講出有關我和埃爾姆一大段狗血多角戀,還附帶上火辣的床事,詳細得就好像他們坐在我床邊一直看著一樣。但注定要讓他們失望的是,我不會在公共場合對埃爾姆做什么。這是我留給埃爾姆的尊嚴。

埃爾姆已經適應我這樣的游戲,但依舊放低了聲才回答我,「很緊……勒得前面好疼……」

後面一句有些像撒嬌,我欣然接受了這樣的調情,「親愛的,什么前面?我記得我教過你改怎么稱呼的。」

埃爾姆忍不住動了動咽喉,才說,「……是狗。」

這樣的羞辱讓他情動。我幾乎能想象他的腿上的絲襪被弄得有多濕我還記得第一次讓他穿著里面穿著絲襪,外面穿著褲子,去花園里走了一圈。結果等回到房間的時候,絲襪的襠部早就被淫水打濕透了貼在他的身上。我甚至沒有讓他脫下絲襪,只用剪刀在屁股那處的絲襪剪了個小洞,就直接上了埃爾姆。他那天流水流得特別多,也夾得特別緊。

而現在誰能想到昂貴華麗的禮服下,這個英俊的男人竟然會穿著女人的蕾絲內褲和絲襪呢。這給了我一種隱秘的占有感。

但是我並不打算現在享用埃爾姆。對我來說,大餐還在後面。

「你先回馬車上去。等會我再過來,帶你去個地方。」我看了一眼計時沙漏,宴會還得一會才能結束。

埃爾姆雖然不明白,還是順從了我。

我向宴會的主人瑞秋夫人借了一個房間,瑞秋夫人給了我一個狡黠的笑容。

同道中人。我心里給瑞秋夫人貼上這個標簽。俯身親吻她的手,「祝您晚上愉快。」

「您也是。」瑞秋夫人對我回禮,露出得體的笑容。

我在房間里換好了一身更為簡便更隨性的禮服,在仆人的指引下從隱蔽的側門回到了我的馬車上。

埃爾姆顯然沒搞明白這一切。他看著我一副迷惑地樣子,「你這是換了衣服?」

我拿起馬車坐另外一邊堆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對著埃爾姆說,「把這些衣服換上。」

埃爾姆見我沒有打算解釋,也就不再多問,他只是默默解下了自己的衣服。看他這幅樣子,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寶貝兒,別這樣,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馬車的空間並不大,所以埃爾姆換衣服就很麻煩,倒是便宜了我,大好春光全被我看了去。